過一樣悲慘。
適可而止?
他老爸要是在那種時候還能把持住心神,他才真正覺得奇怪了。七次!整整是七次啊!這個該死的傢伙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節制?!
好吧,這一切事情都是他自找的。
是他一時心軟,忍不住父親的哀求答應了他的請求。可是他本想著一兩次就完了的事情,怎麼偏偏最後卻折騰到了半夜四點多?
以前他還擔心他父親大人的身體,可是現在看來當初他的心算是白操了。他老爸的體力那哪兒是健壯,非常明顯就是種_馬一般的程度啊!
趴在床上反手揉著痠痛的腰眼,他忍不住在心裡罵著那個該死的傢伙。身體現在這種情況雖然比上一次好了一些,可是不休息一會兒還真是別想做別的事情。
該死的,他今天下午還有一個手術要做。要是因為這種原因而趕不上了,他老爸就給他等著吧!
挺在那裡暗自磨著牙,井上清源望著傳來走動聲的方向。
這種嗵嗵作響絲毫不加掩飾的聲音,除了他那個該死的父親大人井上隴二之外還能有誰?家裡的其他人就算是給了膽子也不敢啊。
“嗯?清源,原來你已經醒了?剛好剛好,快點先把這些東西吃了墊墊肚子。”
拉門聲傳來,高大健壯的男人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兒子盯著他的不善眼神。毫無所覺得讓身後端著食物的僕人將東西擺好,揮了揮手讓他們關好房門退了下去。
就在昨天,他跟他家小子之間的關係,家裡的下人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這種事情就算掩飾的再怎麼好,到最後紙還是包不住火的。所以他昨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索性就放開了一切。不說當著其他人的面舉止親暱,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刻意讓下人迴避。
當時兒子的嬌_喘聲,應該都被人聽到了吧。
擔心?他為什麼擔心?
在家裡工作的這些人都是分家的成員,殺過人、見過血,這點小場面在他們眼裡根本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沒看今天早上他們一個個的臉上理應如此的表情嗎?雖然有些女人表情還是有些不太自然,可是仔細瞭解一下,你就會知道她們那是惋惜多過震驚啊。
不過什麼叫做,請老爺您好好憐惜家主大人?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充分滿足兒子的要求,發_洩自己的欲_望還有什麼不對的。怎麼一個個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好像感覺他這個做父親的就是一頭猛獸完全的沒有人性。
呃……
好吧,昨天夜裡確實是他太興奮。
兒子的原諒,加上小半個月得不到舒緩,他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讓這孩子發出那樣的叫聲。可是,要不是因為他那副柔弱嬌媚的樣子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又怎麼可能接二連三的變著法子的折騰他。
換句話來說,當時的情況他們父子倆都有責任!都有責任!
恩,就是這樣。
在心裡點了點頭,井上隴二邁著大步從門口走到兒子床前坐下,摸了摸他溫度恢復正常的額頭一直懸在嗓子眼兒的心臟總算是放了下去。
這小子不知道,半夜四點他竟然給他昏了過去。身體溫度高的嚇人不說,頭上的頭髮竟然都一根根的給他飄了起來。
當時他確實是被嚇壞了,以為自己一時放縱把兒子的身體給搞壞了。可是他這才剛想叫辰一找醫療忍者,幾隻鶴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砰地一聲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些傢伙裡面,除了他認識的飛羽之外,另外幾隻他竟然見都沒見過,還有中間那隻眉毛垂到地上全身上下泛動著七色光華的白鶴,那種威能豈是普通通靈獸能夠有的?
他一直知道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