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氣勢更加強大了一些。
“他這是在蓄勢?”感受著對方身上氣勢的變化。三人很快看穿了這一點,一個疑惑也在三人的心底冒起:“他在蓄勢做什麼?難道在準備什麼大招?”
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一點,心下明白:“絕不能讓他將這勢積蓄到頂點,不能讓他將大招釋放出來。”
當下,魏洛斯與傑森和哈德魯對視一眼,卻是輕輕後退了兩步,讓傑森和哈德魯兩人先行吸引維科爾的火力,而自己則老實得待在一邊醞釀新的魔法。作為一名魔法師。魏洛斯對自己的定位是很明晰的,他並不會像自己的主人李昊那樣更多的時候衝在戰線的最前頭。做一些武者的活。他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法師,舉手投足將都得有貴族的矜持。因此,他必須待上武者的身後,為他們進行戰術上的支援。這是法師最傳統的定位,也是大多數人印象中法師的真正的作戰方式。
是以,魏洛斯的後退並沒有引起傑森與哈德魯的不滿。相反他們將魏洛斯的後退視為他準備釋放強大攻擊的前奏。
“既然自己的夥伴要出絕招了,那自己也不能落後。”傑森如此想著,便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一柄樣式簡單到了極點的彎刀來。
這柄彎刀是傑森逃脫寒冰海礦營之後,利用科林號戰列艦之上的廢棄鋼板打造的。雖然鋼板的材質不錯,鍛造出來的彎刀也很是鋒利。但由於是在逃亡之中,傑森並沒有能夠給自己心愛的兵器做什麼裝飾。他只是打造了一柄通體混成的彎刀,然後將從某些地方拿來的破舊布條直接纏繞在彎刀後方的手柄上,令自己變得更加好把握。
這一刻,傑森愛惜的按撫著刀刃,似是在欣賞自己妻子的容顏,眼裡滿是迷醉的神色。
不過,轉眼間他那滿是愛惜的眼神旋即被嗜血的瘋狂而取代。他直接抬起了自己手中的彎刀,一道恍如圓月一般明亮的刀光隨之騰起,旋即在空中滑過一抹玄奧的軌跡狠狠的斬向維科爾的所在。
刀光未到,氣機先凝,維科爾只覺得自己周身空氣在對方將要發起的這一擊之間被液化了,各種莫名的力量雜亂無章的牽扯著凝固著,卻是要將自己直接固定在這兒。
“真實不錯的一擊啊。”維科爾想著,臉上也不禁露出些許玩味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只在他的臉上存在了一刻,隨即化為了不屑的嘲諷:“這一擊對別人來說或許是難以對付的。可對現在的我而言,想要破解實在太過容易了。小子,你還是太小看我啦。”
維科爾說著,悠然抬起自己左手,輕輕的往空中一揮,手指靈巧的點在他身前虛空中的幾個點上,直接將傑森凝聚籠罩向自己的壓抑感輕鬆化解。然後,他又輕巧的一步邁出,直接用自己那包裹著紫黑色的魔氣的右手,迎上了傑森那弧斬下來的刀鋒。(未完待續。)
第一六六章 喪心病狂
帶著自己的想法,李昊投入坎桑德拉所在的戰局。不過,他沒有直接介入其中,而是在旁邊打起了下手。前面在兩者一對一單挑的時候,他閉上眼睛靜靜的構思起自己的魔法符文來。能在戰鬥中安安心心的施法,而基本不必顧慮來自其他方面的干擾,這對李昊來說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要知道過往他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從入學到現在,他所遇上的敵人大都是需要自己直接面對,直接處理的。他所遇上的情況大都是單挑,不是一個挑一個,就是一個挑一群,沒有人為他在前面吸引火力,他自然也沒機會在後方安靜的施法。再加上他本身的身體素質就比一般的魔法學徒要好上許多,再修有內力和一手不錯的近戰技巧,這使得他在更多的時候為了更快更迅捷的解決掉敵人,往往都是和人近戰,向一個武者一樣去戰鬥。這令他有時都會產生錯覺:“我究竟是魔法師還是武者?”
魔法師有魔法師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