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苦力的他終究還不敢殺了對方,故而開口勸服道。
“認輸?切……認輸的人應該是你。“李昊扯著嘴角不自然的說道。雖然他已經極力忍耐了,但無邊的痛楚還是讓他微微的慘白了臉色。
“哼,徒逞口舌之力是無用的?“坎桑德拉說著就想再次上前將被他用鬥氣技打成重傷的李昊好好教訓一番。但,他還沒向前半步,他便止住了腳步,原本自信無比的臉色刷得一下蒼白起來。因為他已經感到了一個鋒利的寒芒正頂著自己的喉結。他若是還要繼續前進,卻說不準這到鋒芒會不會直接劃破他的喉嚨。
“你……你什麼時候……“坎桑德拉看了看不知何時抵在自己脖子處的水藍色冰劍詫異無比的問道:”我沒看你出手反擊啊。“
“法師的反擊要動手麼?“李昊笑著回了這麼一句,身上的痛楚令他的臉都微微有些扭曲了。他當下不再理會坎桑德拉,而是朝向站在坎桑德拉身後的哈德魯:”喂……我這應該算贏了吧。“
第一二一章 上工
贏?李昊當然算贏了。別看他被坎桑德拉打得悽慘無比,整個後背鮮血淋漓的沒一塊好肉,一副重傷的模樣,但他確實算贏了。因為他將自己的元素飛劍抵在了坎桑德拉的喉嚨上。
在坎桑德拉沒有進階到高階武者巔峰,沒有產生脖甲將自己的整個脖子都護住之前,他脖子自然是被兵刃一戳就漏氣的絕對要害了。這個道理是個人都明白的。在一方擁有直接幹掉你的能力下,無論你將對方打得如何悽慘,你都算輸了。畢竟,對方好歹還能留下一口氣活下去,而你的生死卻操縱於對方的手中。
勝敗之跡從來沒有如此分明。帳篷裡的眾人都看到了李昊那水藍色的冰劍抵住坎桑德拉的喉嚨,自然明白這一局李昊是贏了。
“你是魔法師?”坎桑德拉的主人哈德爾眯起了眼睛很有些玩味的望著李昊。
“我還沒到魔法師的水平,我只是一個魔法學徒而已。”李昊忍著身上的痛楚艱難的說道。
“能以魔法學徒之身擊敗一箇中級武者……這雖然算不得舉世無雙,但也十分難得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幫我做事?”哈德爾向李昊提出邀請:“你的想法很多,有些手段很新奇。若是你能幫我,我可以讓你不再喝可卡母因特的果汁。你知道的,那玩意對你們法師沒有好處。”
“這個嘛……”李昊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本能的想拒絕。因為他不喜歡哈德爾這種很想黑幫頭頭的人。人生在世就是這麼奇怪,有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彼此間很有好感,有人即使你為對方考慮,對方也未必會領你的情。
“不要太快拒絕我……我知道這多少有些逼迫你的意思。但,你知道的這個營地存在了很久,營地裡大小勢力比比皆是,你們若想獨自生存是很難的。好好的考慮一下吧!我給你幾天的時間,希望你能夠做出令人滿意的決定。”似乎是看到了李昊微微皺起的眉頭,哈德爾知道對方想拒絕自己,這本也是題中之義。畢竟作為一個新人,哈德爾看得出來李昊還很不適應地下這種弱肉強食的規矩。哈德爾是真的看重李昊的才華,所以他不願意過多的威逼李昊。他給李昊以考慮的時間,他相信李昊在明白這裡是多麼殘酷之後,必然會想到要找一個靠山,而那時對他逼迫的不是那麼緊,有這麼一段香火之情的自己便是他首先選擇的物件。
“對付有本事的人,威逼不行,那或許就該用懷柔的手段了。”哈德魯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才要給李昊以時間。
哈德魯就這麼走了,帶著滿是不甘的坎桑德拉走得乾乾脆脆。只留下受創頗重的李昊和傑森,以及大眼瞪著小眼滿是不知所措的眾人。
“別發呆了……傑森隊長和李昊還受傷著呢。我們還不趕快向營地的人要一點傷藥,來幫他們敷上?明天可就要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