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年代久遠的足球包,裡面沒有足球,但被其他東西塞得鼓鼓囊囊。
單肩挎著足球包出了客廳,他蹲在地上給賀天鵝倒了貓糧,並且揉‘捏了揉‘捏那張軟綿綿的貓臉,將賀天鵝兩條爪子拎起來,提成個“大”字。
“禿毛啊,”他嘆道,“你媽要是知道我今晚見誰去了,會不會再也不搭理我了?”
賀天鵝“咪咪嗷”一聲,貓臉垂下去專注地看著食盆。
“但我想明白了。”
賀小山摸出那張值幾百大洋的音樂會門票,對半撕了,扔進垃圾桶裡。
市文化中心,偏門旁的圍牆邊上,有一條死巷。平時用來堆放一些大件雜物,角落裡還有一個停靠腳踏車的石墩。
賀小山走到石墩上坐下時,悠揚的音樂正從一牆之隔的會場中傳來,是秦朗曾教給他的《鄉村騎士》間奏曲,雖然他拉得完全不成調子。
他曾在這裡聽過四年音樂會,秦朗則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