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要問!」
「這樣啊!」摩娑著下巴,修轉而面對辛司爾,笑容溫和中透著一股強勢:「那麼請問你有什麼問題?不防說出來,我也好為大家解答!畢竟參賽者擁有『知』的權利!」
場上眾人都被這裡發生的狀況吸引,一個個將視線集中到辛司爾身上,其中包含了探索意味、輕蔑意味、評估意味的……就是沒有一種屬於正面的思緒,或是人類該有的正常好奇心。
不知道為什麼,辛司爾忽然可以理解艾米斯對馴獸師厭惡的理由了。
自恃甚高、自以為是、看不起任何人,總是把自己想的太過完美,鄙視所有與自身不同的族群,甚至連身為一個人最基本最普通的思想都已經拋棄,他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用批判眼光去看待所有人,懷疑每件事,卻從來不曾好好用眼睛看看這個世界。
即使學習其他職業的技能,卻依舊認為自身高貴,尤其是長久以來家族堆疊出來的名望,守舊的想法、維護的尊嚴,為了得到些什麼而不擇手段、耗盡心機。
仔細想來,還真是可笑的一群人。
搖搖頭,把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壓回去,辛司爾回過神後,便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臉,想半天終於硬是擠出一個問題發問:「痾……這裡面有傳送石嗎?」
舉起自己的右手,掛在腕上的手鍊其實很輕,感覺不到任何重量。
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只是希望快點結束現場詭異的情景,好吧!也許對於手鍊,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不明白的地方渴望得到解答。
修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嘴角甚至可疑的抽了幾下:「請先讀過馴獸大會說明手冊再進場好嗎?」
「呃!我、我這幾天才參賽的……所以……」
「原來是最後一位報名的嗎?也是,當初手冊送過去的時候就有點慢了!我還以為你們家族會先跟你講解,看來是我們疏忽了!」微微鞠躬道歉,修的口氣頗為無奈:「手鍊是用特殊材質的傳送石製成,而你們剛進來的場地底下設有大型傳送陣,只有拿到手鍊的參賽者在傳送陣發動時會因特別設定的關係被傳入初賽場,其餘則是直接遣送出宮。另外,手鍊都有滴血特別繫結,被身分錯誤的人拿到就會失效,而且一個人只能拿自己唯一的那條手鍊!還有手鍊只要一碰到地板上的傳送陣就會失效,最後,手鍊是參加獎,如果你有朋友或家人中會使用傳送陣與陣石的話,可以與你的手鍊定位,無論相隔再遠都能直接傳送至你身邊。這是大會與皇宮特別花心力去製造的東西,很不錯吧!」
有錢有閒弄這個!為什麼不管管年年暴動的情形?還有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滴血認主了?不要在這麼令人驚悚了好嗎?
「那麼,如果沒有疑問的話,比賽即將開始,請各位加油吧!」含著清雅淡笑,修一手扯住艾米斯,不顧對方的抗議強行架走:「好了!艾米斯同學,我們也該回崗位了喔!跟大家說再見吧!」
「我絕對要殺了你──」
……
鏘鏘鏘鏘──
一陣鑼鼓震天響吵雜劃過天際,堅固牢籠悄悄潛進地底下,八隻獸類立刻被巨大聲波震醒,一雙雙透著憤怒的獸眼盯上馴獸師們,露出尖銳的獠牙。
吼──吼吼──吼──
獸類的低吼與咆嘯為初賽拉開序幕。
近四十個馴獸師幾乎同時動手,各自選好自己的獵物進行搶奪。
魔法、武術、家傳之法,有的甚至使用蠻力欲強行操控。
辛司爾被這堆華麗的招式弄的眼花撩亂,各式武器強悍出手,打鬥的音此起彼落。
每每在即將碰到獸類的前一刻,就會有個敵人插手擋下,彼此間毫不相讓、各憑本事。
「啊?」辛司爾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