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了,我有一個摯友,與我的關係不次於我和你父親,他現在在乾滄中樞的近衛艦隊擔任一艘凌遠級戰列艦的艦長。”
“就在剛剛,他給我發了一封電報,裡面是一些有關中樞內部的訊息。”,劉豐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張電文紙,“你看吧”
楚清伸手接過,展開,眉頭越來越皺。
“......中樞內部有一位親王在和皇帝對抗.......祁世安也是東親王的手下.......白鷹聯邦似乎也參與到了中樞的鬥爭之中?”
“如果東親王背後真的有白鷹聯邦的支援,那麼乾滄皇帝獲勝的可能性很小......”,楚清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沒錯,我的那位朋友也說了,祁世安叛亂失敗之後,東親王加緊了奪權的速度,已經拉攏了議會的第一執政官和半數議員,幾名內閣大臣也有動搖的傾向,現在的乾滄中樞,政令不經東親王批准是絕不可能發出的。”,
劉豐彈了一下菸灰,接著說道,“距離他動手可能已經沒有多久了,乾滄帝國建立900多年,這次恐怕真的要面臨分崩離析,亂世就要來了......”
“在這樣的亂世之中,單一的一個自治領就像狂風中的小船,只有抱團才能生存,所以我才決定將延陵治下併入太溪自治領。”,劉豐猛吸了一口煙,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老年斑對楚清說,“我老了,可能熬不過幾年了,只希望亂世之中有雅琴和子浩他們母子倆一個安身之地......”
“劉經略大可放心......”
楚清知道他的意思,雅琴是劉豐的糟糠之妻,子浩是他收留的養子,今年才12歲,他說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照顧一下他的妻兒。
只是......這話換個鄰家老頭來說楚清就恐怕真信了,劉豐......還是算了吧,在過往的記憶中楚雄可沒少跟自己說過這個老頭以前乾的陰損事,現在這些也就是套託詞。
“只是合併一事不必操之過急,楚某還有個更好的方案......”,說罷,楚清就與劉豐耳語了幾句,後者的眼中的精光更甚,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頹唐,引得楚清一陣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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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剛走下延陵號的舷梯,就發現侍從官已經等候多時,並且帶來了來自申浦鋼鐵廠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