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歡又搖搖頭，「不對，莫子耀感覺每一段感情都會被寫，但我好像真的沒有看到你跟他的事被寫，也沒有人扒你。」

「因為他們沒拍到我們的照片，我跟莫子耀不怎麼在公眾場合見面，我不想被拍到，我還是學生。」

梁家歡仔細一想，好像也是，他們兩個人只在包廂內見面，在包廂裡面的人即使拍到什麼也不會提供給媒體。

除非是不想混了，加上海揚學生的身份，他不想出名也情有可原，不像他們，就是抱著出名的目的想被拍到的。

我們待了一個半小時，喝掉開的紅酒才離開，梁家歡離開前還客氣地跟李暢他們打聲招呼再離開。

在外面不要輕易得罪人，上一次的教訓，我們都算是吃到了。

在學校裡，我沒什麼機會碰到除同學以外的人，生活很平淡，莫子耀還是偶爾會過來跟我上床，我也不問他新歡的事情，他也不用解釋。

這種平淡，在我跟回淮城的陳易青去郊區的公園打高爾夫有被打破的跡象，同一天去高爾夫的人還有李暢，我只見過他一次，他好像記得我，在我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過來找我聊天。

聊天就聊唄，我又不是不會聊天，所以也虛情假意地跟他聊天，聊了一會後，李暢開始向我描述他多麼喜歡莫子耀，莫子耀是他第一個真正愛的男人，莫子耀讓他知道什麼是愛，反正就是一通說他跟莫子耀的事情。

我面無表情地聽著，不明白這個李暢想幹什麼想說什麼。

等他說完後，我淡淡地說了一句：「挺好的，祝你們百年好合。」

「我知道你跟子耀哥的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

「別裝糊塗，我知道你是子耀哥的情人，但現在是我很喜歡子耀哥，我很愛他，所以希望你退出。」

年輕人的腦迴路永遠不是我能懂的，我呵呵笑兩聲，「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你可以跟莫子耀說，不用跟我說，他說行就行，你也知道我人微言輕。」

「你自己主動退出，不用子耀哥說行，你自己消失在他的世界裡，我們現在很相愛，你要是識相點就滾遠一點。」

李暢裝不下去了，露出兇狠的目光，他第一次碰到趙海揚就認出他了，他現在跟子耀哥在一起，他們是真正互相喜歡，子耀現在對他特別好，之前那些情人都無關緊要，就是他覺得趙海揚是個威脅。

因為子耀哥的朋友圈曾經發過一張照片，一張側臉的照片，他第一次見到趙海揚就知道那張側臉的主人公是他。

別人沒這個待遇，只有趙海揚。

他現在把趙海揚一腳踢開，子耀哥就是他一個人的。

「這個……我做不到啊，我很缺錢，莫子耀能給我錢，要不你也給我一筆錢，說不定我就會離開莫子耀身邊了。」

「你要多少，開個價。」

「我回去查檢視我的銀行流水，到時候再告訴你。」

「你現在就說，別拖延時間。」

「不多不少，你先給我五千萬吧。」

「五千萬？」李暢的聲音拔高，顯得很驚訝，「你拿我當冤大頭，子耀哥給你這麼多錢嗎？」

我點點頭。

殊不知這一點頭更讓李暢確信我在莫子耀心裡地位不一般，他就更生氣了，「你不要臉，被包養你也好意思，你爸媽沒教你做人嗎？」

我已經換好衣服了，說實話也懶得跟他糾纏。

「能不能給就一句話，你先給了，我再考慮要不要跟莫子耀分手，誰都知道莫子耀有錢有勢，跟他在一起有好處，你不能什麼好處都不給我就讓我分手吧。」

「五千萬太多，我頂多給你五百萬，我不相信子耀哥會給你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