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能夠驅使的幷州軍,最多不會超過五千人,而我們的本部兵馬,只有兩千人,加起來,也就七千人。
董旻掌控的禁軍,有五千人,郿塢內有董卓的親軍五千。
牛輔領軍一萬,屯於陝縣,李傕、郭汜、段煨諸將分別駐紮在各縣,防備關東,麾下皆有數千兵馬。
徐榮領軍八千,把守函谷關。”
賈詡攤開關中輿圖,指著各處關隘說道。
王炫正色道:“長安城外有我的本部兵馬兩千,還有董卓的侄子董璜、其心腹李蒙、楊定、樊稠的兵馬,一共五支!若是起事,必須先殺董旻,奪其兵馬,再出城外,擊潰李蒙、楊定,勸降樊稠,最後圍攻郿塢!只要我們奪取郿塢,則董賊的那些爪牙便將受制於我!”
董卓將搜刮來的錢糧全部屯於郿塢,據說裡面的糧食可供十萬大軍食用十年!
如今西涼各部兵馬的糧草,都需要郿塢提供。
這幾日來,王炫一直都在和賈詡推演擒殺董卓之後的行動。
避免到時抓瞎,陷入被動局面。
王炫不會將希望全部寄託在呂布身上。
他們是合作關係,並非隸屬關係。
若是一味依賴呂布,假使事成,呂布必然居功自傲,不將他當回事。
勝利的果實,必須要由他王炫來分配才行!
“到時憑藉除賊之功,執掌中樞,號令天下,大事則成一半!”
賈詡捏須道。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就接到了屬下來報,說是張濟來見。
聽到張濟的名字,王炫並不意外。
這段時間,他和張濟、樊稠的關係迅速升溫。
而張濟、樊稠對王炫亦多有欽佩。
“屬下見張校尉的臉色不是很好。”
負責稟報的屬下提醒道。
聞言,王炫起身與賈詡一道出門迎接張濟。
不管是張濟,還是呂布,亦或者是其他人,王炫都是儘量做到倒屣相迎,令人有備受重視之感。
張濟領著十幾騎,臉色陰沉的立在府門之外,見到王炫和賈詡出來,也不下馬,而是冷冷的盯著王炫。
見張濟這番作態,王炫頓時覺得其中可能有事。
幾天前,他還和張濟談笑風生,說要一起勾欄聽曲,怎麼今天就變了臉色。
賈詡深知這些西涼將領的彪悍和吳無禮,可見到主人家親自出門迎接,卻還這般不失禮數,就太過分了。
當下賈詡就衝張濟道:“張校尉可是要來此執行軍務?”
這時,剛被王炫提拔為中軍司馬的典韋,溜達著來到王炫身後,面色不善的看向張濟等騎。
張濟身後的張繡等人,見到典韋,不知為何,有種天生的恐懼。
他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面相醜陋的壯漢,非常可怕。
“王中郎將,我叔父是為鄒女一事而來!還請王中郎將給個說法!”
張繡拍馬上前,對王炫抱拳道。
“鄒女?是誰?”
王炫疑惑道。
他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去勾欄聽曲,不曾招惹什麼女子啊!
“王中郎將不知?”
張繡見王炫神情不似演戲,隱隱已經相信。
“還請如實相告,我可是很久沒去勾欄了!”
王炫抱拳道。
一直冷著臉的張濟見狀,這才與張繡等人下馬,向王炫說起鄒女一事。
鄒女名叫鄒慧慧,是關中落魄官宦之後,生的國色天香,是張濟見過的女子之中最美的一個。
只是見了一眼,張濟就被鄒慧慧勾走了魂,與鄒慧慧的父母約定好三日之後就來下聘,他要明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