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我看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腳踏實地做人為妙。”
蟲花花緩了緩情緒:“他不仁我不義!倘若不解毒,他一輩子生不了娃娃!”
何尚抿唇不語,等待下文。
“蠱梵毒掌乃操控心智的毒掌,我從中加了點料。嘿嘿,在提煉過程時放入一隻罕見的‘鬼魅蝶’,鬼魅蝶並非一種毒蟲,而是折磨人的催情物,它之所以罕見,正因成活率極低,我培育了百來只,才活下來五隻!……鬼魅蝶嗅覺怪異,一生只能辨別一種氣味。當它成蝶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吸收周遭最突出的氣味,即便死亡也不打緊。打個比方,倘若飼養者是花匠,那它便在花叢中散發功效,倘若主人是屠夫,它在豬圈裡發揮作用,呵呵呵,倘若它的主人是服用過百種毒的漂亮女子,那它唯有遇到相同氣味時才會變得朝氣蓬勃。然,它發揮毒性只是在表達對那種氣味的喜愛之情。尤其是出汗時最有見奇效。雖男子欲罷不能,但無法釋放,唯有吞下‘鬼魅化解丸’才能恢復正常,聽懂了沒?”蟲花花最滿意這一點,雷騰雲唯有遇到她才會慾望大起。中毒期間,其他女子他看都懶得看。
為了設計雷騰雲,她真是煞費苦心吶。
何尚大致明瞭——鬼魅蝶算是一種賦予暗示性的春。藥,透過氣味揮發毒性。何夏當初遭雷騰雲非禮,正因為何夏與蟲花花體制相同,屬於毒駐心脈的女子。
“啊對了,你也是百毒不侵!……哦沒事,你是男子,鬼魅蝶認知雌雄。”蟲花花擦把冷汗,自己嚇自己,虛驚一場。
何尚可無心說笑,男人最瞭解男人,何夏的處境還是很“危險”。
“弟?”
“你的稱謂……”何尚故意拉長尾音。
“哥……”
“嗯。揉肩。”
蟲花花不服地扁扁嘴,愛佔便宜的臭小子。
唉,求人不如求己,年底舉行武林大會,攪合攪合好賣毒藥。
※※
另一邊,山中農家院
何夏捧著藥碗走入雷騰雲臥房:“喲,你醒啦。”
雷騰雲凝望一個空洞的點,沉思不語。
何夏用腳勾過板凳,坐在床邊,吹了吹碗中熱氣,以為他疑惑自己在何處,所以講解開來:“別說,你運氣還真好,你救的男童他娘是位郎中,否則我真不知咋辦了……”
雷騰雲微側眸,凝望著何夏,看不出任何情緒。
“……”何夏不安地眨眨眼,他看人的眼神好似很陌生,腦子摔壞了?
她放下藥碗,摸了摸雷騰雲額頭:“知曉我是誰麼?”
雷騰雲的眉間,覆蓋著一隻溫暖的小手,透過指縫間微弱的光線,看到的不再是可愛的小丫頭,而是仇人之女的容貌……他悄然攥起拳,剎那,青筋血管暴於手背……卻又漸漸地,鬆了拳,他疲憊地合起雙眸,違背原則,背叛使命的,平靜回答……
“你是何夏。”
何夏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磕傻了,嘿嘿。”
“我以為你希望我失憶。”
何夏不明所以:“為啥?你咋怪怪的?”
雷騰雲拉下何夏的手指,漫無目的地摩挲在唇邊……面對上一輩的恩怨,他竟然無法對何夏燃起絲毫仇恨,那個想忘記的人分明是他。
爹,恕孩兒狡辯,上一代仇冤由子還,此事與何夏無關。
何夏抬起另一手,捋了捋他濃密的眉毛,柔聲道:“我保證不逃跑,事先講好要伺候你了喲,你很勇敢,這一回你昇華了!……真令我好生佩服。”
雷騰雲揚起眼眸,眸中夾雜著矛盾。無人體會得到,他說服自己裝聾作啞,心頭會壓下多麼沉重的負罪感。
“倘若你敢紅杏出牆,我定將你碎屍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