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彈”,“煙霧彈‘、”催淚毒氣彈“等各種榴彈,射程遠達五百米。只是這項,凌艾兩人除了舉手投除外,再無他法。
何況敵方二十多人每人手上提著都是最現代化的衝鋒步槍,最氣人的是他們面上戴著防毒面具,正是針對他們的至尊法寶——爆霧彈。敵人有備而來。
勝負不言可知。
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敵人不是要他的死屍,而是活人。
還有,就是他凌渡宇對河道的認識。
擴音器傳來男子的聲音以英語道:“凌先生,我是連拿上校,你們是全無機會的,趕快拋下手上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凌渡宇伏在筏上,向神情絕望的艾蓉仙道:“我們已來不及戴防毒面具,我一踏腳,你便啟動爆霧器,將它扔往筏後,記往,閉上呼吸往後梆。”
連拿上校怒聲道:“我給你們三秒時間,一,二……”
凌渡宇把自動步槍高舉過頭,站起身來。
連拿上校一陣獰笑,顯然大感快意,他給凌渡宇逃了,安些日來憋了一肚子氣,心中正盤算著怎樣去整治對方。
連拿上校喝道:“將武器拋落河!”
凌渡宇手一揮,伴隨多天從不離身的忠實夥伴,咕呼一聲,沒入河水裡。
不敷出連拿上校道:“還有女的那支步槍。”
在敵人的望遠鏡下,兩人絲毫畢露,休想瞞過他們。
凌渡宇慢慢走往艾蓉仙處,他不敢有任何急速動作,怕引起那瞄準他身體的二十多挺衝鋒自動步槍任何誤會。
凌渡宇握著艾蓉仙步槍的槍嘴,一揮便落人河水去。
沒有了這兩挺武器,便像在冰天雪地赤身裸體般一樣令人難過這時木筏的距離和炮艇忽地拉遠了少許。
不是炮艇減慢了速度,而是水流加劇,木筏全仗水力行走,立時順應增速,這時敵人注意力全集中到他們身上,尚未覺察水流的微妙變化。
連拿上校更是得意,陰測測地道:“脫去所有衣服,那位小姐也是一樣,我不準有一條線留在你們身上。”這一著極是毒損,一方面羞辱兩人,另一方面亦使敵人全無反擊的機會,凌渡宇己使他們有大多的意外了,他不想再多一個。
這時木筏來到一處水流的分叉點,兩條水道,一左一右,在筏前三十多碼外。
艾蓉仙聽到脫衣的命令,在筏後敵人的大笑下駭然請示地望向凌渡宇,恰好見到他右腳提起,正要踏下。
她兩人合作已慣,一按爆霧氣便擲往後方。
黑煙剎那間在筏後爆開、吞噬了整個河面的空間。
凌渡宇一把搶起撐杆猛撞在岸邊,本筏一側,轉入了左面彎去的河道。
槍聲狂風驟雨般響起,在兩人頭上呼嘯飛舞,幸好木筏轉入了彎位,避過了敵人的火力網。
炮艇直衝入另一條河道。
水流更急。木筏以高速向下流衝去。
不一會炮艇在數百碼外出現,敵人返頭追來,迅速接近。
凌渡宇正要再引爆爆霧彈。
隆一聲巨響,木筏邊衝起一條高達十多碼的大水柱,最外圍的兩條木立時變成碎片,木筏六十度傾斜,險些反轉過去,整個尾艙塌了下來。
艾蓉仙驚呼一聲,滾往木筏邊,凌渡宇一下撲前,緊抓著她的衣服,硬把她扯住。
木筏在驚險萬狀下回復平衡,繼續衝去,繫著木筏的尼龍索開始鬆脫,河水從木條間隙處湧上來。
敵人第一枚榴彈幾乎要了他們的命。
凌渡宇梆出最後第三支爆霧彈,否則敵人視野一清,只是手提武器便足以使他們葬身河底。
河流再到達另一個水道的分叉點,這是剛果河支流交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