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對香香身體有影響,以後她若是還想要孩子,有困難嗎?”當媽的最先考慮的是這個。
女醫生笑了:“當然沒有困難,您不會以為流產就是做節育吧。”
何婉碧有點尷尬,這不是擔心嗎。
“女士,如果病人情緒穩定同意手術,那就請儘快聯絡我。您應該知道,越快手術,越沒有危險。孩子月份一大,就只能引產了。”醫生諄諄告誡。
何婉碧心裡一驚,連連點頭,雖然她也對這個孩子抱有期望,但是女兒的身體更重要。
“還有,您女兒現在有先兆流產現象,請她一定要在這幾天休養一下,然後好手術。”醫生好心囑咐。
何婉碧嘆口氣,回病房勸凌香。
等她回到病房,卻大吃一驚,凌香不見了。
凌家祺在電視上看到了侄女,救護車抬出去的時候,記者鏡頭裡還帶到了凌非墨的側臉,這讓二十四孝爸爸一下子捕捉到了。
他著急的打電話給非墨,被告知女兒絲毫沒事,這才放下了心,不過也得到了顧晴回到帝都的訊息。
凌家祺怒極而笑,這個吸血鬼竟然不怕他的威脅,再次回來了。很好,她會知道自己的手段。
他找到顧晴離開帝都前欠下高利貸的倆債主,準備把顧晴打包去一個小島,讓她在鳥不拉屎的那裡,好好的曬曬太陽頤養天年,省的再來給女兒添亂。
打完電話,凌家祺穿好衣服去白家接女兒,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以後還是要好好守著非墨,不能再讓她住在白家了。
另一邊的凌香在病房裡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忿,一把摘掉點滴針頭,穿上自己的大衣就出了醫院。
她站在大馬路上,打給顧晴:“來帝天醫院接我。”
顧晴從星巴克出來,正如驚弓之鳥一般,躲在一家小旅館裡。接到凌香電話時如同見到救星:“凌大小姐,你把我往那一丟,自己躲哪裡去了。你可知道害苦我了,連警察都盯上我,說我是勒索犯……”
凌香嘴角不屑的一勾:“少廢話,快點來,找你有事。到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顧晴打了車來到帝天醫院,就看見臉色蒼白的凌香瑟縮的站在路邊。
上了車,凌香對司機說:“去某某路,白家別墅。”
顧晴奇怪的問:“白家?去那裡幹嘛。”
凌香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前路,嘴角飄忽的笑。
到了白家,計程車開走,凌香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大門。顧晴看著碩大的別墅流口水:“這才是有錢的人家,這才是美好的生活啊。”
她轉頭問凌香:“你帶我來,是看別人是怎麼有錢的?”
凌香沒理她,掏出手機打給凌非墨:“凌非墨,沒想到是我吧。”
凌非墨看看一邊的上官馳,聳聳肩回答:“嗯,是沒想到。”
“哈,你可真厲害,連你姐姐都設計,我算徹底毀你手裡。”凌香也不裝了。
凌非墨淡淡的說:“我從沒有要害你。你若毀了,那也是栽在你自己的陰謀裡。詩言:燭蛾誰救護,蠶繭自纏縈,玩火者會被*,你若出任何事,都是咎由自取,別忘了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一口氣給凌香上了一課,上官馳聽得津津有味,卻最後不解的問:“那句詩,什麼意思。”
凌非墨抬眼看他,口型說了一個成語:作繭自縛,上官馳瞭然,比了個大拇指。凌香被凌非墨說的傻住,怔愣片刻才發飆:“少給我跩文。你出來,在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倒要問問你,今天的直播是怎麼回事,那個外國人是你找來的吧?”
凌非墨好笑:“你在說什麼,什麼外國人?堂姐,今天是你約我去星巴克的,其實你是想讓顧晴找我麻煩吧,否則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