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感受到那凸凹有致的嬌軀,心中火氣瞬間湧了上來,正要上下其手,卻聽得易妃道:“陛下說過,這後宮之主日後要賜給臣妾。不知道這話還做不做得準”。
陳乾一笑:“做的準,自然是做的準的,朕乃是天子,一言九鼎,不過如今皇后有身孕,這。,,”。
易妃轉過身,一雙大眼睛看著陳乾:“陛下,如今皇后身孕,還是龍子重要,這後宮中的大事太繁瑣,不如讓皇后娘娘卸去這後宮之主的職位,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皇妃。專心為陛下養護龍子,豈不是一件好事情”。
見到人皇猶豫,易妃眼中閃過一道紅光,陳乾一笑:“愛妃言之有理,明日朕就冊封愛妃為皇后如何?”。
“陛下想要冊封臣妾為皇后臣妾心中歡喜,不過那儒家之人斷然不會看著陛下亂了禮法,要是百般阻撓,又該如何?”易妃聲音輕柔。紅唇微啟,嬌豔欲滴。
“愛妃有何法教我?”人皇雙眼泛著紅光。大手攀上了一對玉峰。
易妃雙手覆蓋在陳乾的大手上,止住了陳乾的動作:“臣妾倒是真有一個法子”。
“稍後再說”陳乾一下子將易妃壓在身下。
第二日早朝,陳乾面容陰沉的端坐在龍椅上,大殿起飛沉寂,眾位大臣一言不發,各各顫慄。
“諸位愛卿。儒家乃是我大周,是朕的肱骨之臣,一直以來都是我人族中的頂樑柱”。
人皇開口了,聲音悲痛,令三公同時心中一顫。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人皇端坐九天龍椅,下面的眾位大臣心頭一顫,同一時間,無數的禁軍突然間手持人皇令喻,衝向各個州府的書院,對於其中計程車子,大儒不由分說,立即逮捕,上了枷鎖。
儒家修士有浩然正氣護身,浩然正氣剛猛不啊,所過之處,唯我獨尊,但偏偏人皇的一紙詔書卻令其浩然正氣瞬間被鎮壓住,不得不說一物剋一物。
今日天剛剛亮,太學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一陣陣血煞之氣飄揚在書院四周。
一個身穿盔甲,周身血煞之氣環繞的將領猛然間一腳踹開了太學的大門。
平日裡這些個大老粗受到儒家士子鄙視,口誅筆伐,此時有找回場子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一個夫子趕緊走上前:“我乃太學的夫子,不知這位將軍何故擅闖我太學,這書院清靜之地,受不了兵家的煞氣,還請將軍自何處而來,還是原路返回的好,不然明日少不了上書參你一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這夫子趾高氣昂的態度,將軍心中火氣那個茂盛,一股邪火竄出來,一把粗暴的將那夫子推了一個踉蹌,手中出現一個明晃晃的之物。
一聲細微的龍吟響起,瞬間世間種種法,種種神異消失,夫子體內的浩然正氣像是不曾修煉過一般,縮在體內。
將軍的嗓門很大,整個書院在嗡嗡作響:
“今奉上諭,太學士子蘇東坡蓄意謀反,做擾亂朝綱之詩詞,詛咒我大周真龍天子,特奉命擒拿,如有違抗,就地格殺”。
說著,周圍的眾位禁軍虎狼之師上前將其雙手束縛,一套加鎖就要上身。
“我不服,我不服,學生不曾冒犯過陛下天威,這是冤枉的,你們在蓄意構陷我,我不服,我要面見聖上”蘇東坡周身浩然正氣湧動,將幾個禁軍彈飛。
“大膽,你敢反抗?”那將領拿出一道明晃晃的令牌,蘇東坡周身浩然正氣瞬間被鎮壓在體內,再無半點神異之處。
“住手,刑罰不上書生,這是開國太祖的規定,爾等有辱斯文,還不速速住手”夫子氣的直翻白眼。
那將軍不予理會,只是將枷鎖套在那蘇東坡身上,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哼,陛下何等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