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儒家計程車子最少被抓去百分之一,而且這個數目還在源源不斷增長,日後只會越來越多。
王明陽與太師太傅相對而坐,一言不發。
良久,太師終於忍不住了:“明陽先生,你乃是我儒家的亞聖,你說句話啊”。
王明陽慢條斯理的將一壺茶水緩緩倒入水杯之中,隨後方才抬起頭:“我在想一件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要先放一放,眼前這文字獄,人皇要對我儒家動手了才是真正的大事”太傅略帶煩躁的道。
“我到現在,才依稀察覺到先帝佈下的大局,可惜,已經有些晚了”王明陽緩緩一嘆。
眼見著太師又要開口,王明陽卻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整個大周,能破局的只有兩個人”。
“誰能?”太傅急忙道。
“你們兩個不能,我不能,人皇是佈局之人,自然可以解開,不過人皇不會解開這局”太師緩緩道。
“還有一個人是誰?”太師道。
“平天王”王明陽道。
“可惜,他也不會趟這趟渾水,因為這潭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