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現在還不到去的時候,等下次多加歷練後再去吧!”說完還排了排他的肩膀。
黃祥一下間猶如掉入夢裡,要是他打理這麼大的賭場,恐怕不出三天,早就被人給強佔了,而且他除了練武修道之外,就什麼都不會,哪裡又能管理得好!
羅衍好似看出他的擔憂,輕笑道:“你難道還忘記了你的那岳父不成?”
趁黃祥猶豫不絕間,羅衍朗聲對隨王慶進來的幾個幹練老辣的帳房管家道:“今後你們一切都聽黃小兄弟安排就是了,我今後恐怕是難得到此一行。”
王慶等人,站在旁邊,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富貴人家,轉贈圓宅妾妓,乃是常見之事,何況是比他們高上了無數等級的神仙中人,而且攀上這個名列天榜的高人,整個賭場就越發水漲船高,更無外人敢動!
王慶自然知道他那舊主中年胖子潘六爺的心性手段,連這個平日殺人不眨眼的主兒都只有抱頭鼠竄的份,試問整個昌洲,又有誰能與這個賭坊一較長短?這天下的事情,不就是一個誰的拳頭大的事情,恐怕也沒有哪個勢力,敢對天榜九品中人暗中扶持的勢力鋪子做對吧?至於黃家?不就是昌州城外的一個破落戶嗎,就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能攀上這麼大的高枝。
眾人一聽羅衍說完,慌忙答應下來。
當三日後這家賭坊換了老闆的訊息不小心被下人傳出幾後,倒是在昌洲城內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不過始作俑者早已經清身上路,朝慶國首都玉京飄然而去。
在這片奇異的大陸中,雖然有大大小小几十個國家,但都統一歸屬一個無比強大的帝國管束,又因為這裡先天元氣濃厚,仙凡一體,掌權最高之人,也是塵世間法力最為深厚之人,所以羅衍在這些日子的試探中來,越發顯得小心翼翼。不僅不能顯示什麼高深法力,而且還要隱蔽行蹤,不讓外人覺察他的異狀。
反正距離玉京九年一度的會試還有兩三個月時間,那時候他剛好可以將日前所學《紫虛元經》上所載的鴻蒙紫氣練成,那時候此道真氣自由運轉全身,能大幅度減少體內真元損耗和,並且將他的功力再上一層樓,那時候,他就是面對多人,也能再次逃走。既然這個世界是用實力說話,那他就不防展示實力,爭取更多的籌碼在手中。
咳,打去打來,最後還是天下百姓萬物遭殃。
天生萬物,而萬物無以待天?他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不如回家種田去。
一水中涵,兩股清泉,從左右緩緩注入池中,波平如鏡,池旁繁花盛開,枝枝秋豔,倒影水中現出幾落宮闕樓閣,湖邊一座朱欄小橋,橫隔兩岸,落在一塊一塊約三丈方圓的礁石上,其白如玉,冒出水上約兩三尺高。
礁石上面種著幾株鬱郁蒼蒼的古樹,花開正繁,宛如錦霞,宛如一座剁天羅寶蓋,聳立而長,內中一株較大的花樹下,有一架尺許高的玉榻,上面臥著一個美如天仙的銀衣少女,榻前玉几上橫著一張古譜和一件形制高雅的古樂器,似琴非琴,似瑟非瑟,看上去閃閃生光,流毀幻影。湖上輕風飄拂,吹得樹上鮮花落如紅雨,少女身上臉上沾了好些花片,身前更是落花狼藉,彷彿熟睡多時。
一道銀光,從天際凌空直下,光華萬丈,落地時現出一位眉光如黛的白衣女子,朝玉榻緩步走去,而落時所帶起的破空風雲,也不由得朝外一宣,將銀衣少女衣角錦袂微微吹起,露出半截皓腕,越覺翠袖單寒,玉膚如雪,人面花光,掩映流輝。當此輕暖輕寒天氣,不由得使人一見生憐,撩動情思。
本來在塌中的銀衣少女陡然醒轉過來,道:“師妹,見到師父沒有?”剛一起身,身畔彩光大盛,略一流轉,映得這幾棵花樹分外美麗。要是羅衍在旁,自然可認出此女就是前此海中所遇到的那位名為琉光的的高手。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