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被刺穿了?我不由的伸手輕輕的按了按心口,傳來一陣切實的疼痛。
“那不是夢,像我們這樣強大的血族根本不會做什麼夢。”她的語氣中什麼也沒有。
“那麼你為什麼還存在,你不是應該已經成為我了嗎?”夢中的一切漸漸在腦海中浮現,於是我問心中的她。
“我只是說我會成為你,可沒說馬上就會成為你,以後我們還有一段漫長的相容時間,最後我一定會成為你。”她平靜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說著,就像一切只是自然規律的展現,完全沒有一點個人的意志。
“那麼說如果我不願意,你還是一樣進不了我的靈魂。”我一步步艱難的向前邁進,不過有她在分散我的注意力,感覺已經沒有先前那麼累了,而且現在我最起碼知道了自己為什麼這麼虛弱了。
“我早就說過,我和你本來就是一體,當然靈魂也是一體的,我是你的一部分,最純淨的一部分,除了力量什麼也沒有的那部分。”她的聲音總是在我靈魂的最深處響起,直接撞擊在我的耳膜上,可是卻是那麼的舒服,就像是春天的雨露灑在乾裂的土地上。
“那為什麼會有你和我?”和她說話不費一點力氣,我可以連唇都不動一下。
“因為你有意把我封了起來。”她的聲音永遠是一個調,沒有任何的高低起伏,也沒有任何的急緩速進。
“我怎麼不知道?”我翻遍了所有的記憶,卻找不到一點相關的殘頁。
“因為你從來都沒有解開過那道封印。”
“哪道?”我不解的問出了聲。
“你知道的。”
“不,我希望你說出來。”
“說出來又能怎樣,不如你自己試試。”
“不,我不會試,母親說過,那是禁忌,解開了我可能就不再是我。”當我吼出這句話時,腦中無數的畫面如雪片般飄落,而無數的過去在我心中泛起。
“……”看著那些過去,我的淚竟然還是止不住的趟下。
“不試就不試,不用哭吧!”她似乎想要安慰我,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做。我的淚還是不斷的流下,順著臉頰,滴下,落在袍子上,慢慢的化開。可是我心中的悲傷卻濃得化不開,原本以為可以放下了,可是現在卻發現時間已經走遠,而它們卻仍然在我的記憶中,沒有絲毫的變淡。
“我的心不是被刺穿了嗎?為什麼我還活著?”我有點抱怨的在心中吼道。
“因為你接受了我,所以我的力量把它修復了一下。”
“那為什麼還是這麼的痛?”
“因為我不能把它恢復如初。”
“既然我最要你幫的你都幫不了我,那你有什麼用?”我冷冷的咬牙一笑。
“如果我沒用,你還會存在嗎?而且只要你解開第二道封印,那麼就不會再感覺到痛,我可以用強大的力量把它包裹起來。”她的聲音裡有了一絲的情感,是無奈,是不屑,是不禁意,什麼都是,又什麼都不是。
“那麼說你的存在也是有用的!”我輕聲的感嘆著,像似在問。
“……”可她沒有回答我。
“現在怎麼不說話了?”我再問。
“……”她還是沒有回答我,就像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銷聲匿跡。
只顧著跟心中的她對話,不知道已經走過了多少個彎,而前面還是長長的湧道,似乎沒有盡頭。
“試試如何?”我在問自己,也在問她。
可是她還是沒有理我,讓我學得有一絲的失落。
沒有了她,前面的路真得不好走,我發現自己原來這麼的無力,竟然會連走步那麼簡單的事都做得這麼費力。可是那個把我抓來的人在前面,知道我如何受傷的人在前面,一切問題的根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