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三爺的花瓶,三爺發了怒,說是要攆扶柳姐姐出府去,扶柳姐姐就跪在這裡求三爺,可是三爺置之不理!”
這時候,扶柳便上前磕頭道:“奶奶,扶柳不是故意打碎三爺的花瓶的,還請奶奶幫奴婢求求情,別趕奴婢走,以後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三爺和奶奶……”說罷,就又哭了起來!
聽到這話,清琅便道:“你先別急,我進去問問你三爺!”說罷,清琅便上了臺階,進了屋子。
進了屋子之後,只見韋倫正深鎖著眉頭坐在榻前看書。清琅走到榻前,坐下來,笑道:“只不過是打碎了一隻花瓶而已,幹嘛動這麼的氣?還要把下人攆出去,這可不是你款待下人的做法啊!”
聞言,韋倫抬頭望著清琅道:“那隻定窯的花瓶是跟隨我多年之物,我甚是喜愛,你身邊的這個蠢材擦個花瓶都能把花瓶打碎了,可見平時笨手笨腳的,留著何用?”
聽到這話,清琅轉頭望了一眼放在書案上的那隻定窯花瓶,果然是不見了,再看看旁邊的地上有一堆碎瓷片,便道:“既然都打碎了,還留著這瓷片做什麼?”不過心中卻是在想:要說毛躁,這霜葉應該有一點,扶柳可是個謹慎小心的人,這定窯的花瓶又是值錢之物,扶柳應該不會打碎的,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隱情?再說韋倫這個人也是個仗義疏財的,雖然這花瓶是他心愛的不假,但是如果是下人不小心打碎的,他頂多也就是訓斥幾句,再不然就是罰跪懲罰一下罷了,萬萬沒有攆出去的道理!再說這扶柳還是她的陪嫁丫頭,再怎麼著他也得等自己回來商議一下,而不是自己就擅自做主了!
“定窯的花瓶就算是隻剩下瓷片也是有價值的,過兩日我請師傅再粘一下就是了!”韋倫道。
“那扶柳還在外邊跪著呢!”清琅心下有種種疑慮,所以並沒有多說,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看看韋倫怎麼說!
只聽韋倫說了一句。“我看這個扶柳不適合在你身邊伺候!”
清琅聽到這話,仔細端詳了一下韋倫,只見韋倫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她便笑道:“扶柳在我身邊伺候多年了,怎麼就不適合了呢?”
聽到這話,韋倫支吾了一下,然後道:“你現在身懷六甲,有一個疏忽那也是大事!就算你生產之後,嬰兒幼小,也要十分的細心才是。總之,這個扶柳不能留在你身邊!至於怎麼處置,她是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說話間,韋倫的眼眸中表現出了對扶柳的極其厭惡。清琅知道這其中必有原因,但是又不能深問,估計問了,韋倫也不見得回答她!所以便點頭道:“那你給我幾天時間讓我想想怎麼安置扶柳,畢竟是跟我身邊多年的人,總得給她一個好的安排才是!”對於送走扶柳,清琅也沒有堅持不願意,畢竟這個扶柳動了那個念頭就不宜再留著她。因為她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引爆,而且一引爆了就會讓她受到極大的傷害!
“那是自然!”韋倫點了點頭。
晚飯過後,清琅便讓霜葉把扶柳扶回了房裡,據說扶柳哭泣了半夜才睡著。清琅想了一夜,才決定該怎麼處置扶柳,所以翌日早飯過後,清琅便讓霜葉把扶柳叫了過來。
扶柳低頭進來,只能看到她的眼睛紅腫的很厲害,身上穿了一件半新不舊的衣裳,整個人也縮肩弓背的,比起前幾日來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奶奶!”扶柳福了福身子,都不敢抬起頭來。
清琅看了扶柳一眼,道:“你在我身邊服侍多年,很是盡心,為人也謹慎小心,怎麼這次就這麼不小心打碎了三爺心愛的花瓶?”
聽到這話,扶柳趕緊跪在了地上。磕頭認錯道:“是奴婢一時不小心!還請奶奶責罰。”
清琅便故意問道:“我也是有些納悶了,你平時是個很謹慎小心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