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狠一點的話,別人直接說江多多和封奕寒是外人。
「沒事,如果欣姨因為這樣的事情選擇和我們保持距離,那麼我們也懂得自己應該站在什麼位置上。」封奕寒看向江多多輕聲地說著。
「欣姨覺得我們的存在會影響到她和張澤蘭的母女關係,我們就退到旁邊,減少和她的來往,不讓她感到難做人。但如果她想我們幫忙,我們一定會幫。」
將事情交給李欣來做選擇,封奕寒和江多多完全尊重她。
「好。」江多多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辦事,你放心。」封奕寒微笑地看向江多多說著,「你就好好工作和養胎,事情進展到哪一步,我也會第一時間和你說的,一定不瞞你。」
江多多聽到封奕寒的話,馬上笑著說道:「你辦事,我當然相信。」
封奕寒看到她笑得這麼開心,知道這次張澤蘭的危機解除了。
也多虧他們平時有什麼事情說出來,適時溝通,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不然像張澤蘭曖昧的喊話,還真的很可能會讓他們離婚。
一想到張澤蘭所做的事,要不是看到她是多多的師姐,又是他母親的救命恩人的份上,真的直接把她丟進大海餵魚了。
「喝水。」封奕寒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的面前說著。
江多多和他說了這麼久的話,還真的有點渴了,馬上接下他手中的杯子開心地喝了幾口,接著露出甜甜的笑容說著:「你倒的水特別甜。」
哪怕在一起久了,江多多平時面對封奕寒對她做的事,也不會覺得理所當然,同時會說幾句俏皮話或者誇他的話。這樣他才覺得自己被老婆這麼需要的,以後繼續做這樣的事就更加積極了。
封奕寒聽到她的話,果然笑得很開心,抬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
雖然他不說話,江多多可以感覺到他十分開心,也很享受把她照顧好的事情。
江多多把水喝了一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你不是去拿安胎藥嗎?你沒有拿回來?」
「她對你這麼有敵意,她開的安胎藥敢要嗎?」封奕寒很直接地說著。
他並不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去想張澤蘭,因為在他看來張澤蘭比他們想像中還人小人。
特別是想到張澤蘭提到,她忍著噁心說她喜歡江多多肚子裡的孩子時,她的眼神是帶著怨恨,封奕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面對這樣的人開的藥,他敢拿嗎?
當然不敢。
「她開的安胎藥,我可不敢要。」封奕寒很直接地說著,「好像之前白月娸她喝下鄭世安給她的『安胎藥』,害得肚子裡的孩子都沒有。所以現在提到安胎藥,我覺得還是要謹慎些的。」
江多多聽到封奕寒這麼說,也知道他所說的道理,但她還是輕聲地說著:「要是讓欣姨知道我們沒有拿的話,她很可能會送過來的。」
「送過來的話,那正好趁這機會和她說清楚張澤蘭的事。」封奕寒很直接地說著。
江多多聽到他這麼說,再看到他這麼堅定的樣子,她覺得直接說出來比瞞著要好。
……
第二天。
李欣果然親自把張澤蘭開的安胎藥,送到木槿苑裡。
這次只有她一個人過來,張澤蘭並沒有跟在身邊。
「欣姨,請坐。」封奕寒請張澤蘭到江多多的身邊坐下。
「阿梅呢?」李欣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看到德叔與賀梅不由問著。
「梅姨和德叔送早餐給大寶了。」江多多輕聲地說著。
李欣聽到這裡暗鬆一口氣,這樣倒是挺適合接下來的談話的。
「我才發現昨天說要給多多的安胎藥,奕寒沒有拿回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