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傷,在瘋狂的流著鮮血,面色蒼白,眼神冷厲。
本來他的傷勢已經癒合,但是在和李開陽交手之後,癒合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狂噴,把整個身體都染成了紅色。
其次就是周陽,由於他的修為最低,本來在攻擊顏子歌的時候就受到了反震,後來又受到顏子歌的掌力,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動一根手指都困難。
劍痴的情況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五臟六腑像是移了位一般,鮮血一口一口的狂噴,右手雖然死死拄著長劍,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卻始終不能如願。
鄭金龍雖然較輕,卻泥塑木雕一般呆立不動,臉上浮現出迷戀的神色。
李開陽順著鄭金龍的眼睛望去,心中頓時一陣狂跳。因為他看上了一個絕世妖嬈的佳人,即便自己現在已經練到了八風不動的境界,卻依然險些被這份驚豔迷住神魂。
看到此女的黑色衣袍,他就猜出來了,這一定是周特使身邊的那位侍女。原來還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當取下面罩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女子是多麼的奪人心魄。
“禍水,絕對是令男人為之瘋狂的禍水,希望此女別被我那位惹火的師兄看上,否則的話,又是一場禍事。”
可是結果卻偏偏事與願違,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驕狂的聲音傳來:“今天怎麼這麼熱鬧,難道是特使大人被人揍了?哈哈,讓本少爺見證一下這個奇妙的時刻吧。”
正是嶽華利。
由於昭文殿的禁制失去了作用,如此驚天動地的打鬥早就驚動了禁衛軍,他們不敢靠近,只能想方設法去通知皇宮內的所有修真高手,可是元嬰期以下的修真者見到這種陣仗,根本就不敢離得近了,於是就有人通知給正在偏殿生悶氣的嶽華利。
嶽華利本著看熱鬧的心態去圍觀,卻發現場面竟是如此的血腥。當看到令他痛恨的周大特使竟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心裡頓時感到無比暢快,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報應啊報應,你們這些不可一世的傢伙竟然也有今天,老子可真是爽死了。”
嶽華利嘻嘻哈哈地笑著,完全不顧李開陽那陰沉的臉色。
其實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沒有半點要照顧自己那位師弟的樣子,無論走到哪裡,自己頭上都頂著巨大的壓力,這種壓力就是來自於這個令他反感的李開陽。他的絕頂資質,他的沉穩有度,他的勤奮修行,這一切都掩蓋了嶽華利的光輝。
如果不是從小和他穿一條褲子的少掌門完顏夢的叮囑,他才不會甘心聽從這個傢伙的安排,現在,自己竟然能夠罕見地看到這位被人追捧的傢伙出醜,如果譏笑兩聲,哪裡對得起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呀?
至於劍痴,他則連譏笑都不屑於。
“一個奴才而已,如果不去笑話他,豈不是自掉身價。”
可是當他看到了幽思那張絕美的容顏之後,卻把一切都忘記了。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對方,好像她的臉就是整個世界。
幽思忽然向他笑了一下。
嶽華利感到無比的興奮:“這個神仙一般的美女,她向我笑了,她笑起來竟是那樣的好看,好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樣。”
可是令岳華利遺憾的是,這個美女又馬上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一聲輕嘆就像重錘一般敲擊著他的心房。
“姑娘,你有什麼煩心事?可否需要在下效勞?”嶽華利臉上倨傲的神色一掃而光,變得彬彬有禮,瀟灑大方。如果不是見識過他剛才的狂傲,誰也不會相信,如此優雅的一個男人,竟然能和狂傲扯上任何關係。
“他們欺負我。”幽思幽怨的話如同水滴,輕輕溼潤了嶽華利的心。
“誰?是誰敢欺負姑娘?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嶽華利的臉上頓時一片猙獰,厲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