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細細密密的吻,時添終於忍不住了。
用手肘抵著周斯復的下頜,將他的腦袋緩緩撐起來,不讓他再這樣肆意妄為下去,他偏過頭,問:“……你今天怎麼了?”
平時還好,只要是在公眾場合,兩人都會刻意保持一點適當的距離。他不明白周斯復今天到底發什麼瘋,先是公然把以前的求婚戒指戴在手上,巴不得告訴參加宴會的所有人他名草有主了,接著還趁宴會中途跑出來,在這裡對著自己鬧。
如同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在向全世界宣示對所愛之物所有權的同時,還極度渴望獲得他人的溫暖和懷抱。
沉默片刻,他聽到周斯復緩緩開口:“去了一趟郊外的墓園,所以來晚了。”
“……墓園?”時添皺起眉頭,“你去墓園幹什麼?”
周斯復垂下眼簾,神色淡淡:“今天是我養父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