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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徵調去出征琉球和日本,之後又在臺灣北部與西班牙人開戰,使得高雄港的常備兵力變得相當空虛,防務壓力一下子增大了許多。

因此,鑑於高雄市長魏八尺的一再求援和伏波軍的多次請戰,元老院就從伏波軍山地步兵營裡抽調了兩個黎族步兵連,由剛下水不久的“高雄號”蒸汽…風帆混合動力巡洋艦運往高雄進行增援。

——由於風俗文化上的巨大隔閡,海南島的黎苗人口,對於立足此地的穿越者來說,長期以來始終是無法使用的人力,也是一個潛在的不穩定因素,讓苦於勞動力資源緊缺的執行委員會一直耿耿於懷。

幸好,雖然這些少數民族同胞並非合格的工人和農民,卻是絕佳的森林獵手和戰士——所以,為了加深雙方之間的聯絡和羈絆,伏波軍開始大規模招募海南島的黎苗人口從軍,編為專職的山地步兵來使用:海南島本地的黎人和苗人,自幼就習慣於在山嶺間穿行,追蹤獵物,整日風餐露宿不以為苦。等到參軍之後,因為飲食營養充足,又在醫生們努力下根治了瘧疾,還配發了步槍、手雷、弩箭以及名聲赫赫的廓爾喀狗腿彎刀之後,這些戰士的素質又進一步得到了大幅度提高,戰鬥能力也變得更加強悍了。

這些黎苗山地步兵自從在海南島上成軍以來,就一直在轉戰島內各縣,執行繁瑣而嚴酷的剿匪任務——在國民軍和山地步兵的配合下,幾乎沒有土匪能擋住付波軍的進攻,茂密的山林也成為不了黎苗戰士的障礙,反倒是這些腳力驚人的山地步兵,還能經常利用山林進行埋伏,偷襲那些漢人土匪。

等到土匪崩潰逃亡的時候,等待他們的更是最殘酷的追殺——面對在叢林中也能健步如飛的山地步兵,即使是最熟悉地形的土匪,往往也會因為在速度和耐力上處於劣勢,而很難甩開追兵。在軍犬的配合下,任何土匪企圖隱蔽躲藏的妄想,也都無法在這些以狩獵為生、擅長追蹤獵物的黎苗勇士們面前得逞。

即使自詡為對道路再熟悉的土匪,也往往無法逃脫這樣堅韌冷血的追擊,逐漸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最終被飢餓、疲勞和恐怖折磨得精神崩潰,橫七豎八地癱倒在路上,任由追兵隨意砍殺。

而即使是還有餘力搏鬥的土匪,面對經過了專業化殺人訓練的山地步兵,也根本沒有半分勝算——山地步兵裝備的廓爾喀彎刀,比尋常大刀有著更強的砍劈能力。這種彎刀本身就將重量分配在刀刃末端,以增加砍擊時的速度和威力,而較重的刀刃自然能造成更深更重的傷口,甚至一口氣切斷肌肉與骨頭!

所以,那些被山地步兵追擊咬上的土匪,通常是根本還沒有發現任何異狀,就已經被身著迷彩服臉塗油彩的山地步兵們,好像圍獵坡鹿一樣團團圍住,然後如雨的弩箭從各個角度射來,奪走那些領頭者的性命。接著還沒等餘下的土匪做出反應,手持彎刀的山地步兵就從林間和樹上成群竄出,迅速製造出一片鮮血飛濺,斷肢頭顱齊飛的恐怖修羅場——凡是被彎刀砍中的傢伙,必定是非死即殘不說;即使是那些因為及時投降而僥倖沒有被殺的土匪,往往也會被這幅地獄景象給嚇出終生的夢魘。

黎苗山地步兵的出色表現和在剿匪作戰中發揮的巨大作用,讓臨高穿越眾不禁喜出望外。而附帶的政治效應,更是值得矚目——譬如山地步兵營第一連的連長陣煥少尉,就是昌化縣“塹對寨”的陣“奧雅”(類似於頭人)的兒子,原本他離開寨子自願參軍,只是為了與舊日情侶篳達見面:“塹對寨”裡王、陣兩大家族之間錯綜複雜的權力鬥爭,不幸連累了篳達這個無辜的女人,害得她差點喪命。而篳達在僥倖逃脫大難之後,便選擇離開寨子,到“澳洲人”的地盤上當差謀生,怎麼也不願意回寨子跟陣煥再次言歸於好。

於是,為愛情而忘記一切的陣煥少爺,接下來索性也離開寨子投了“澳洲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