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問她:“剛剛那位是?”
寧皎依吸了吸鼻子,說:“那是傅定泗的堂哥,他平時都在紐約,很多年沒有回來過了。”
盛馳耀若有所思:“你們怎麼認識的?”
寧皎依說:“我一個好朋友給他堂哥生了孩子。”
盛馳耀:“……”
說到這裡時,搶救室的燈滅了。
寧皎依馬上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邊,看著醫護人員將敏敏推了出來。
醫生說敏敏的情況不太好,這次雖然搶救回來了,但是下一次就說不好了。
如果有條件的話,還是要儘快進行手術。
寧皎依聽到醫生說敏敏這次沒什麼事兒,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盛馳耀看著她這樣子,不自覺地就想起了她當年生下那個孩子後的狀態。
他猜想,寧皎依應該是把對那個孩子的感情都放在敏敏身上了。
敏敏被推到了病房,寧皎依和盛馳耀也跟著回到了病房。
剛一回來,寧皎依便催促盛馳耀聯絡醫生。
盛馳耀見她如此著急,便趕緊按照她的要求去找醫生。
阜外醫院的心外科是非常有名的,國內知名的專家基本上都在這裡。
盛馳耀正好有人脈在那邊,他很快就聯絡好了醫生。
通完電話之後,盛馳耀回到病房,對寧皎依說:“我聯絡好阜外的人了,他們要先看一下孩子的病歷才能做決定。”
說到這裡,盛馳耀頓了一下,看向了病床上的敏敏:“我約了明天下午過去,你有空沒有?”
寧皎依點點頭,“可以。”
她聲音有些疲憊,臉色也很憔悴。
因為沒有化妝的緣故,看起來就更誇張了。
她這樣子,總是會讓盛馳耀想起她剛剛生完孩子那段時間的狀態。
一個不化妝就不肯出門兒的女人,突然不修邊幅,天天穿著不合身的病號服到處遊蕩,頭髮幾乎要掉光了,瘦得皮包骨頭,吃什麼吐什麼。
而這一切,都是源於傅定泗的那場背叛。
想到這裡,盛馳耀的手捏成了拳頭。
這會兒已經下午三點鐘了,寧皎依還沒吃過午飯。
“你臉色不太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盛馳耀摟住了寧皎依的肩膀,“這裡有劉老師他們守著,不會有什麼事兒。”
寧皎依木訥地點了點頭,跟著盛馳耀走出了病房。
福利院的幾個老師看著盛馳耀摟著寧皎依離開,互相對視一眼,很默契地什麼都沒有說。
他們平時還是看八卦新聞的,也知道寧皎依最近結了婚,結婚物件是傅家的那位。
而那位,之前差點兒成了她的姐夫。
豪門內部的鬥爭真夠混亂的,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
盛馳耀一路都摟著寧皎依。
他們兩個人剛剛走出電梯,迎面就碰上了傅定泗。
傅定泗也是來探望傅老爺子的,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住院觀察,他一直都沒時間過來。
傅定泗沒想到,來醫院竟然還會碰上寧皎依。
她今天沒有化妝,衣服也穿得很隨意,而且腳上破天荒地穿了平底鞋。
她面色蒼白,被盛馳耀摟在懷裡,頗有小鳥依人的架勢。
傅定泗看著這一幕,覺得有些刺眼。
昨天晚上寧皎依還在警告他離寧晚晚遠一點兒,那她現在是在做什麼?
徹夜未歸,也是跟盛馳耀在一起的吧?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傅定泗冷冷地看了一眼寧皎依,完全沒有要和她說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