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產下雙**一直都被認為是不祥之兆。
為了避免發生不好的事,雙**中有一人必須被溺死,磨砂他一切存在的痕跡,如今楚靖活著,可見是楚睦手下留情,楚靖敘述自己所知道的過去,等說完了,他轉過身,嘆息說道:“這次要殺我的,想必就是宮裡的人,不知是誰?”
見他說話條理分明,不像蠢笨魯莽之人,赫千辰想讓花南隱為他上藥包紮腕上的傷處,然後便將太子的託付說了一番,楚靖沒想到他這位曾謀面的兄長竟會為個女人放棄一切,願意將機會讓給他,不禁又驚又喜,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赫千辰對他還不瞭解,不想給他知道太多相關李大娘和太子的事,便沒說出李大娘其實是男人,說清楚了來意,他要楚靖準備一下,即刻就走。
拾全莊裡已經亂作了一團,他們帶著楚靖下樓,等秦戰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遲了,他們早已出莊,與此同時,安陵王楚雷那一方也收到了訊息。
“嫣兒!你是不是將訊息說給誰聽了?那日我在你房門前聽到有人聲,你是不是讓人去通報拾全莊?”一拍桌子,楚雷捏著手裡的紙卷,挾目之中滿是厲色。
雲卿沉默片刻,抬頭回道:“是又怎麼樣?”她苦著臉搖頭,“爹,你不能再錯下去了,江湖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那拾全莊裡不管有什麼,就算再重要,也不如前方戰事緊急,你為什麼……”
“你——”嘩啦,整張桌子在楚雷的掌下碎裂,他雙眉緊皺,眉下的陰影遮住裡眼底的陰霾,卻更顯陰沉,楚雷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拾全莊裡的人是我朝另一位皇子,他與太子乃是雙胞兄弟,如今他一旦出現,朝局必將混亂!內憂外患,你是將我炎朝陷於水火!”
“爹!”雲卿聞言驚訝,隨即臉上升起怒氣的氤紅,“你既然說他是皇子,為何還要派人去殺他?殺害皇子是死罪!難道爹真的是準備謀反?!”
“啪!”一掌扇去,雲卿倒在地上,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楚雷。
楚雷氣得渾身直顫,臉色陰沉的看著她的女兒,“連你也聽信外面胡言?你爹我若真要謀反根本不用更到今日!陛下病重,外有異族入侵中原,太子又無心朝政,在這種時候那個被關在拾全莊的皇子不能現世,他是個不祥之人,我不能讓他亂了炎朝!”
“爹……”雲卿站起來,臉上已經紅腫,楚雷拂袖轉身,合起自己的外袍長嘆一聲,“嫣兒,皇族正統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子,這是我們炎朝的規矩,長幼有序,禮不可費,你爹我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炎朝。”
說罷,楚雷轉身,消瘦的背影高大卻已經有些佝僂,他緩緩走出門去。
炎朝疆城之外,已有外敵侵入的跡象有塞外而來王萬央族。
此時,赫千辰他們一行正在將楚靖送往皇城的路上,一路上他們都非常小心,也刻意不帶太多人手,以免目標太大引人懷疑,令手下的人留心各方的的訊息,等他們到了皇宮,是在幾日之後。
無法輕易進去,他們只能潛入,不想給人發現,楚靖玄沒有交給他們什麼信物,一切都是暗中行事,就像雲卿房裡有密道通往外面,太子房裡也有當初中了紅顏之毒,他就是從密道里從皇宮出去的。
幾人護送楚靖到了楚靖玄的房裡,當楚靖玄看見他這個兄弟的時候,確實驚呆了,然後卻是大喜,這麼一來,就算不能證明楚靖是皇子,憑兩人的相貌,他可以讓楚靖代替他的身份,而他則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赫千辰與赫九霄不管他打算怎麼做,他們的事已經做完,在離開皇宮的時候,赫千辰心裡唯一的疑惑是,按照楚靖玄所說,皇后是不知道這個皇子存在的,楚靖卻說見過他的母后。
答案只能有兩種,或許楚靖見到的不是真的皇后,或者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