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甜膩膩地嗔道,“人家天生麗質難免有人遐想麼。你沒誤會,真的。”說完,就被自己噁心了一把,“我呸呸呸,真不知道整天這麼說話的人怎麼吃得下飯!”
周同已經笑倒在沙發上,扒著沙發渾身顫抖地不行,我無所謂地看著她,等女人稍稍平靜了一下,才緩緩問到,“我跟齊遠有些合不來,你可千萬別跟他提起我!”
“你們也認識?哦,你面子真大,連他都能惹到……”周同用手平復著自己仍舊有些喘得胸口,“我可沒見過他跟誰生過氣,連重話都沒聽說從他嘴裡出來過。”說著,狐疑地盯著我看,弄得我一陣心虛。
暗自翻了翻白眼腹誹道,人面禽獸心你沒聽說過吧,那叫心理壓抑,就看那傢伙跟他哥玩心眼順帶看我不爽的樣子,就知道你這輩子是沒機會見了。想了想還是答道,“我也是他的病人,好幾次被他抓到,我可不想——”
“我知道!我懂!”周同一聽我的解釋立馬恍然大悟、跟我心有靈犀一般地點頭,鄭重的很,“我太懂了!同志,我終於找到你了!”
“同志,為人民服務!”
我倆對視哈哈大笑一陣,也就不再提起齊遠這個話題。只是我心中始終有個疙瘩,不知從何而解。
同那女人說了會話,她就鑽回工作室,美其名曰“為香港的天翻地覆作出一點微薄的貢獻。”我抬起頭,假裝望天般,“天翻地覆”?
待她工作去後,自己回了房換上新衣裳,跟周同道了別就出門了。女人也沒有多留我,揮了揮手,“我的號給你存電話裡了!”然後喃喃了幾句,“說不定咱倆很快就會見面的。”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看門出了去。
樓道樣子很熟悉,電梯很熟悉,我統統當作昨晚遺留的一絲記憶。下到一樓進了大廳,腦袋一下子暈了起來,居然是昨天被霍希權帶來的那個俱樂部!那周同的房間豈不是在俱樂部的裡面!
有些心驚,但還是暗自穩住氣,仔細打量起周圍的路口。
想著早上的事情才有些明白。怪不得,怪不得宇文澈霍希雅進出這麼隨意,怪不得送我衣服來的是俱樂部的服務生,怪不得。
我冷靜了一下,轉身找了個服務生問了問方向,小夥子服務很是周到一路將我送出了門。前庭基本上沒人,除了兩個負責看著玻璃門的保安,見我出來立正、鞠躬相送,我趕忙點頭回了禮,疾步幾乎是逃著走將出去。
結果沒適應外面的溫度,臉一下子被凍得幾乎抽了筋,天色陰沉的利害,烏漆漆的雲層暗暗地壓了下來,讓人氣悶、憋屈的不行。
還好身上的衣服很厚,畢竟擋住了些寒氣,搓了搓手,捂住冷的有些發紅的臉快速往路邊走去。周圍三三兩兩的人有的沒發現什麼,可也有多事者衝我瞄來瞄去,語焉頗有些惡劣。我沒理會這些八婆,伸手攔了輛車就往“皇爵”去了。
想到照片事件雖然有些不明白究竟是誰做的,但無論宇文澈與我如何態度,我是棒棒母親的事實總不能改變,他既然認了棒棒作為長孫,就得護全我的名聲。
之前可能真是我想多了,宇文澈怎麼可能拿我來打擊親侄子的身份呢,大家族的事情我不懂,可有一條我卻明白,族人虎視眈眈時候,兄弟鬩牆是大忌。
給曉嵐發了簡訊,暫時不去她家住了,惹不起還躲不起麼,還好我有宇文夫人給的房卡,去那裡躲過這幾天吧。
上了電梯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15層,先去15001看看吧。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人會在那裡等我。
從包裡摸索地找到房卡,“吱吱”一下,門就開了。天氣陰森連房間都顯得壓抑無比。我的手有些顫。緩緩推了門進去,打量了一下,沒有人出現在眼前。
有些失落好像少了什麼似的,但還是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