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依曼搖了搖頭。“至於她師父的來歷,公子以後或許會知道,但是現在公子卻不宜知道得太多。”
儂依曼這麼一說,習昊也不好再問,腦海中浮現出夢依藍的身影,同時想起另一個人來。“儂姑娘,習某還有一事請教,不知那剎天和你們可有關係?”
儂依曼點了點頭。“不錯,那剎天和我們是有些關係,不過公子可以放心,剎天的存在對公子只有助益,卻無任何壞處,其他的事情公子日後自知。”
說完,她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小玉瓶,輕輕送入習昊手中。道:“這是神獸玄武的精血,等公子再找到白虎的精血之時,四相齊聚,公子就可將它們融於身體之中,雖然五形不全,有些瑕疵,但四相齊聚,對公子的身體卻是再無傷害了。”
習昊一愣,想不到對方送了青龍精血之後,又會送來玄武精血,正想推辭,那儂依曼卻已經飄身而起,向著遠處飛去。
飛行了一段距離,儂依曼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扭頭對習昊說到:“公子別想把這神獸精血轉送給剎天,那樣公子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他承受不起這神獸精血的。”說完也不再停留,徑自飛去。
看著儂依曼遠去背影,習昊心中一陣惘然,這儂依曼自從出現以來,似乎都沒表現出什麼惡意,反而對自己是關懷備至,可是牟依嘎的死可以說卻是由她們造成的,雖然習昊隱隱約約感覺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但牟依嘎的身死是事實,他還能把儂依曼當做朋友嗎?
就在草坪上呆坐了一陣,習昊才慢慢起身向城中酒樓走去。
進入酒樓之中,剎天和夢依藍還端坐在那裡。
此時夢依藍也沒再抱怨酒樓中喧鬧的環境,只是呆呆的坐在一旁,傻傻的看著一邊的剎天。而剎天臉上,卻有兩道清晰的淚痕。
習昊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走後生了什麼事情,慢慢的走了過去。“不好意思,勞夢姑娘和剎天兄久候了。”
剎天立即回神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對習昊一拱手。“郝兄言重了,我們都還沒吃完呢。”
習昊低頭看了桌上的菜餚,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剎天兄,我突然想喝酒,不知剎天兄有沒興趣喝兩杯。”
剎天似乎此時也有喝酒的慾望,聽習昊如此一說,立即眼中放光,豪爽的說到:“難得郝兄有興致,兄弟也想大醉一場,今日我們就喝個痛快。”
一旁的夢依藍伸出手,輕輕的替剎天整理了下頭上一絲散亂的頭。也是豪情大:“不錯,今天我們三人就一起來共謀一醉。”
可惜,三人都是修行之人,這凡塵俗酒卻是無法讓他們完成心願,三人卻是越喝越清醒,桌子上的空酒瓶早已經放不下,店小二也來收過幾次了,可三人還是在不停的叫酒。
掌櫃早已經被三人嚇到,可看到剎天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敢說什麼,只是硬著頭皮,不斷的叫小二送酒。
習昊舉起一杯酒,仰頭喝下,一股辛辣的感覺從喉間升起。其心中不由默默的唸叨。“原來這喝酒也向做菜、吃菜一樣啊,可以讓人在一霎拉間生死皆忘,什麼都不想。”
三人都不停的往肚中灌著酒水,完全已經忘了酒的味道,似乎他們都不是為了喝酒而喝酒,而只是為了灌酒而灌。
忽然,習昊卻是眉頭一皺,臉色變了變,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郝兄,怎麼了?有什麼事?”剎天拿起酒罈,為自己倒了一碗酒,卻看見習昊臉上神色變化,立即開口問到。
習昊微微一笑。“沒什麼,郝連家族的人而已,看樣子他們也應該是想去心欲塵殿。”
聽習昊如此一說,剎天眼中立即射出一股怒火,就要起身。
習昊伸出一隻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他們這次來的人成不了氣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