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莫名覺得有些不妙,我突然有點不敢說話了。
在快到小區的時候,陸慕舟還拐去附近的大藥店,給我買了幾瓶跌打損傷的藥。
標籤都是英文的,屬於平時我根本不會想要去窺視價格的那種型別。
他說這幾種藥退淤效果很好,他以前磕磕碰碰的時候用過。
我默默收下,終於被他卸下的時候才感恩戴德地鞠躬道謝。
不得不說,陸慕舟對我實在太好,好得讓我有點消受不起的感覺。
不過晚上打了一架,我已經整個人快散架了。
其實我還算是比較樂觀的型別,陸慕舟有出面就感覺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大事。
一言不合打架這種事,在酒吧裡也很常見,這次雙方都不吃虧。
回到房子裡,也什麼都不想管,簡單洗漱一下就倒頭大睡,連笑笑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然而到第二天,我就傻眼了。
因為我接到了從人事部打來的一個電話,竟然通知我不用去上班了。
腦內如遭受了晴天霹靂,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出了自己的房間,想看看笑笑什麼情況。
然而她的房間空空如也,很明顯已經出門了。
我趕緊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笑笑還笑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打懵了,聲音怎麼還火燒火燎的。
見笑笑還會開玩笑,我一下就懵了。
“你……在公司?”
“對啊,不上班哪來的錢啊,你是不是睡傻了,這個點你不會還在家吧?”
笑笑反倒被我問得莫名其妙,我敷衍地回了兩句就結束通話電話。
基本可以確定,應該就我一個人被停工了。
說是停工,其實跟解聘沒什麼區別,一個被雪藏的女主播,就和不存在是一個意思。
有一瞬間,我感覺天都塌下來了。
第一時間,我記起了昨天陸慕舟說的話,有麻煩就找他。
但是我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他了,所以也不好意思繼續給他打電話。
而且這件事情,多半是金閃閃小姐那個牛逼的老爹施壓做的,我也不想讓陸慕舟為難。
第一天,渾渾噩噩地過。
我一直在自己房間裡,沒弄出什麼動靜。
笑笑回來的時候,可能以為我外出了,也沒有過來找我。
這樣反倒比較好,起碼我不用尷尬地解釋,或者再鬧出什麼事情來。
第二天,不知道是因為餓還是什麼,我窩在床上昏睡一陣醒一陣,愣是撐了過去。
狀態太過糟糕,以至於我都判斷不出來自己究竟是醒著還是在夢裡。
到了第三天,我還是不能去上班,餓得受不了,我等笑笑走了後,才去冰箱裡拿了點吃的東西。
雖然身體又餓又乏,卻一點食慾都沒有。
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靜音和鈴聲模式我已經切換了不知道多少遍。
既怕有什麼更糟糕的資訊傳來,卻又恐懼不能及時接到電話。
這種煎熬,讓我精神疲憊,整個人都很煩躁。
想著閒著也是閒著,我就開啟電視,起碼給自己找點能度日的事情做,如果繼續睡床上,我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睡死過去。
一旦開始吃東西,彷彿所有的感覺都回來了一樣,我開始覺得特別地餓。
懶得自己做飯,就叫了外賣。
這期間去洗了個澡,讓自己清醒清醒。
繼續這麼下去,是不可以的,我十分清楚這一點。
我必須去做點什麼,否則我會發瘋。
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式。
然而我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