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繼續,我抗拒了一下,但不敢出聲,怕徐至還在外面聽著。
看我這副樣子,陸承北眼神暗了暗,他彎腰附到我耳邊,輕聲對我說了一句,“你很怕被他發現嗎?”
“……”我沒回答,陸承北的目光刺得我抬不起頭來。
“怕也沒用,你必須解決。”說著,陸承北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隆起的地方如同一把劍對著我。
我紅了紅臉,但我能怎麼辦?
繼續肯定是不可以的,默默嚥了口唾沫,我訕訕回他,“我給你用別的方法解決。”
說得出我就做得到,雖然生疏了很多,但以前這種事情我們已經做過不少。
陸承北就勢坐在床上,我有些遲疑,但還是咬咬牙,上前慢慢掀開他的浴袍。
這時,陸承北忽然抓住我的手腕,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道,“解開。”
我微微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是讓我把浴袍解開。
解開就解開,我低著頭,臉很紅。
一直到後來,陸承北開心了,去了浴室,我也去寫了個澡。
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重新穿好浴袍,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
他似乎正在吃我之前端進來的糖水,我穿好衣服本來想直接出去。完事了,估計陸承北也不會攔我,但我沒忘記我進來的初衷。
想了想,我折回去,站在陸承北面前。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想繼續還是?”
直接忽略他的暗示,我一邊掏手機一邊對他說,“今天我和徐至出門的時候碰見俆若言了。”
“哦。”
聽到俆若言的名字,陸承北興致缺缺。
我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便繼續說道,“可能不是你會感興趣的話題,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我此言一出,陸承北才正視我,“你想說什麼?”
“俆若言揹著你,有別的男人。”
聞言,陸承北眉頭微微一皺,但又馬上舒展開,無所謂一般,“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陸承北的態度讓我覺得他是知道實情的。
然而陸承北卻搖了搖頭,他平靜地說道,“我不知道,不過她想搞什麼,和我沒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你們不是快結婚了,這種綠帽子你也……”
說到一半,因為陸承北的表情太過若無其事,甚至有些成竹在胸讓我一下噤聲,我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他,“你不會,就等著她這麼做吧?”
陸承北抬眸看了我一眼,微微笑著說道,“你真的這麼想?不是認為我一定會和她結婚嗎?”
他的問題讓我不敢吱聲,不過我沒忘記我手裡握著俆若言偷情的證據。
就算是為了轉移話題吧,我強行對他說,“就算是吧,你只是懷疑也沒辦法做什麼吧?我手裡有證據。”
說著,我就戳了戳手機,可就在我將照片戳出來的時候,卻赫然發現一個很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那就是,焦距糊了,而且糊得恰到好處。
雖然能看出照片中有兩個人,但是連性別都辨不出來,更別說作為偷情的證據了。
看我愁了臉,陸承北冷不丁拿過我的手機,我想搶回來已經來不及。
他看了一眼糊得不成樣子的照片,挑眉問我,“這就是證據?”
“……”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對你我還是強調,“這是俆若言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我拍糊了。”
“哦。”陸承北應了一聲,聽不出是相信還是懷疑。
我莫名有些不服氣,明明我說的是實話,可是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