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彎腰吐了一會兒,才覺得舒服了一些。只是胃裡依舊發酸眼裡也有了些淚意,她知道大聲呼救什麼的太不靠譜了,冷冷的注視著這些人她開口說道:
“誰能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我和你們也無冤仇,為何將我抓來此地?”本來她想惡狠狠的讓這些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只是身體不適讓她的聲音有些發軟,沒有氣勢。
這些人也不回答,只把她安頓好了,派了兩個人在門口看守,將門一鎖就出去了。
葉之初環視了一圈,見這個破屋子裡面的東西還算齊全,有桌椅和床鋪。一扇小窗戶裡透過來柔和的陽光提醒著她現在是白天,她深深的吐了幾口氣,將最初的驚慌和恐懼壓下,伸手在肚子上輕輕撫了幾下,剛才這孩子受了驚嚇,差點不好了呢。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是要自己性命的,那只有一個可能自己被綁票了。表哥啊,你在哪裡快來救救我和孩子,她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大當家的收到訊息後也覺得事情出奇的順利,自己從前怎麼就沒想到呢,這也不為是另一個發家致富的好法子啊。只是千萬別惹那些有背景有官職的人,否則這山頭早就被官兵剿平了。聽手下人說那個何家少奶奶不但長得好看,那舉止做派就如仙女似得,被抓來了也不害怕不哭鬧也不喊叫,真是個奇人。
說的他心裡也直癢癢,想看看這個眾人口中的仙女,再看看自家夫人難看的臉色還是作罷了。只是為了求財,大當家的就吩咐人將何家少奶奶照看好,不許怠慢。並一再叮囑那可是貴客,不比別人都把那個齷齪的心思收了,若少奶奶有個三長兩短,就按山規處置。那些個覬覦葉之初美色的也收了心思,好飯好菜的端進去,葉之初見此情景心裡更明白了幾分,只是她十分好奇,自己才來京城不久,何家又不是通天的富貴,怎麼這些人好不好的偏偏將她擄來呢?
雖說一點兒想吃飯的慾望都沒有,她還是端起碗筷強迫自己吃起來,先別說肚子裡有一個張著嘴等著的,即使想逃跑想等到表哥來救自己的一天,也得好好的活下去不是,吃飽了飯才有力氣不是嗎。她儘量平穩著呼吸,不讓自己有不好的情緒而影響到孩子,門外。陳婉清偷眼看著被關起來的葉之初,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何月軒接到訊息是在事情發生的三天之後了,彼時他正意氣風發坐在談判桌上誇誇其談,當家丁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後,他臉色大變立刻起身,不顧那些人詫異的目光自顧自走了。開始香玉嚇得光顧著哭了,這麼大的事當然瞞不住夫人,不過幸好何夫人鎮得住,一方面將訊息封鎖,所以家裡的僕人都只知道少奶奶回了東明縣孃家;另一方面派了心腹給兒子送信,回來想辦法營救葉之初。
何家的規矩是甭管是誰,都不許外出亂嚼舌頭,議論主人家的事情,否則後果很是嚴重。所以葉之初的兩個貼身丫鬟也納悶少奶奶從來沒提什麼回孃家啊,突然就消失不見很令人費解。可惜香玉的嘴巴可嚴著呢,否則可以八卦一下。要說這些下人也是一股強大的八卦傳播的力量,這些豪門大院深宅之內的事全都是靠她們的兩張嘴傳播出去的。若是這些人出去散播說少奶奶被人劫走了,那葉之初就不用再活著了。
何月軒心急火燎的趕回來,將香玉秘密的帶到一處僻靜的院子,把當天發生的事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因為不敢報官,何夫人短短几天急白了不知多少頭髮。山上派來的探子在第一時間知道何家少爺回來的訊息,就立刻將準備好的信派人送去了。
信是被一個小乞丐送來的,說是有人給了他幾個大錢讓他送到何家。信封上是空白的,何月軒忍住顫抖將信展開,他早就想到可能是綁匪為求財,可是自己這些年小心翼翼的沒得罪人不說,何家也沒富到人盡皆知的程度,到底是誰?信上明目張膽的開口要銀子,還說人在他們手上暫時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