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還有得救。”
我:“……”
何許:“……”
趁著何許與他家溫柔帥氣的大哥哥撒著嬌,我想我還是溜走吧。
然而陶藝琳上前一步就把我拎起來了——
“杜老師,你出來一下。”
我沒想拒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有什麼不能抬起頭來說明白的呢?
“剛才,你都聽到了吧?”站在電梯旁邊的走廊陽臺前,陶藝琳面向著外面的車水馬龍,看也不看我。
我說嗯。
“忘了我給你的警告?”
“沒忘,只是我覺得,要跟誰在一起是邵丘揚他自己的選擇。”我不願再唯唯諾諾地面對陶藝琳,並非我自持自己作為邵丘揚‘新歡’的囂張。
我只是看不慣一個女人高高在上地把別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可惡口吻,我崇拜她的藝術成就不等以於我可以認可她的一切人格。特別是,當這個被玩弄的‘別人’,還是我腹中孩子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