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了。
這麼高的溫度,死了七天左右。
我頭痛欲裂,揉著太陽穴低低地說:“梁警官,我就想問一件事。”
事到如今,我把之前那一系列的疑惑統統穿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的智商怎麼就突然線上了!大概?恩,是邵丘揚分手了的緣故?
我說我就想知道。譚馨兒退學後到底去了哪?她跟那個什麼文哥的在一起,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我問的太一陣見血了。
梁希哲想了想,然後說讓我先休息一會兒,他去去就來。
幾分鐘後,他帶來了一份保密協議。
“你本屬於不相關的社會人士,是不應該接觸這些的。但是鑑於案子特殊,又披露了太多細節。”梁希哲表示,讓我先把這個簽了,他會按照規定,把事情的一些來龍去脈講給我。
我大筆一揮毫不猶豫,這輩子籤的賣身契還少麼?!
“譚馨兒去臥底這件事,我們一開始都是不知道的。”梁希哲對我說:“她為了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好久。從去年一個叫虞夢的女孩出事開始,整整四百多天。”
我長大了嘴巴,彷彿能塞進去一個網球!
“你說譚馨兒是自願的?”
梁希哲告訴我,自3。23特大販毒集團落網案破獲後,T城的地下網路消停了足足三年時間。一年多前,發生了第一起坐檯女吸藥過量致死的案子。屍體在迪廳發現,致死藥品為一種從來沒有在市面上流透過的新品種。
接下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又發生了兩起坐檯小姐吸毒案。根據她們的口供,說是客人提供的,要求她們陪吸。
這種新型藥品,純度高,見效快,一次就上癮。但所有的涉案人員都無法說清楚來源,一時間,上上下下壓力都很大。
可是一開始,所有的流通都還只是在邊緣職業的範圍內。那些出事的女生大多家境貧寒,不得不走上失足的道路。
但是後來,隨著受害群體數量的加劇。警方發現有些女孩並非純粹自願,而是透過一些所謂的模特演繹公司簽訂了所謂的協議後,被強行誘騙過來。一沾就上癮,所以她們不得不受控制。甚至有些大學生,受過良好的教育,也難能脫離魔爪。
“直到一個名叫虞夢的女研究生出事——”梁希哲說:“那女孩是我們胡警長的獨生女,因為跟媽媽姓,所以一開始誰也沒想到。警長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無論是對社會輿論還是警方的顏面,無疑是個巨大的爆破點。”
我攥了攥拳頭,說我不太能理解。如果說那些受害女孩是因為家境貧寒,因為想要賺錢才被哄騙矇蔽,那虞夢算是怎麼回事?!
她從小在國外,家境條件良好,身心乾淨歷史清白,怎麼會捲進這樣的事呢!
“所以這才是整件事裡最複雜的線索和命脈啊。”梁希哲表示:“這段時間來,解救出來的女孩也有不少,但她們的口供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只能捕捉到一些小魚小蝦。但虞夢的事件不一樣,據家人說明,出事的前一天她說自己要去跟朋友聚會。
當天就沒能回家,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那樣子了。”
我一下子就懂了,我說你的意思是,虞夢跟那些女孩不一樣,她的事情很可能是偶發的。
“對,她跟那些受害人不一樣,唯一可以併案調查的點就在於所使用的同一種藥品上。”梁希哲堅定地咬住了我的觀點:“你說的沒錯,這很可能是個偶發事件。可偶發的事件往往最值得關注——那天她究竟見了誰,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無緣無故受害?我們猜想,她甚至有可能接觸到了這個犯罪集團的核心……是被試圖滅口的。”
“核心?!”
我頓時明白了,難怪齊楚會把虞夢的事隱瞞起來。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