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搖搖頭:“還在禁水禁食階段,我用棉籤給你沾沾吧。”
陶藝琳那一槍幾乎是擦著我的心臟過去的,梁希哲說我已經度過了四十八小時的危險期,難怪整個人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
我說,我覺得她是想要殺了我,你認為呢?
“她已經被帶回警署拘留所了,一言不發,全是律師在交涉。現在案子正在進一步審理調查。我們已經提起了公訴。
當時的場面……很混亂。但是七月,我客觀地跟你持同一種看法。”
“可是我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邵丘揚他怎麼想。”我說你可以扶我起來麼,我這麼說話有點累。
“七月,值得麼?”梁希哲猶豫了一會兒,才叫來醫生。在專業的指示下,稍微幫我扶了扶身子坐起來。
我痛得很厲害,也很清醒,這一會會兒汗水便浸透了裡衣,但是硬沒有允許醫生上杜冷丁。
“你是說去換陶藝琳出來麼?值得,值得我看清楚在那個男人心裡。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覺得不值得!一個女人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