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恐懼。

但更令我恐懼的是，洞**中竟然還有一隻公狐狸。看到我滿身是血，他湊上前來，用鼻子聞聞我，很快就跑了出去。待它跑回來，嘴裡已經銜來了一些草藥，細心地敷在我的傷口。然後，又跑了出去，這次咬來了一隻老鼠。我已經餓壞了，顧不得許多，三下兩除二把這隻老鼠生吞了下去。

原來，在我被獵人抓去的時間，這隻公狐狸出來尋食，無意中來到我的洞**，一來看到這洞**又大設施又全，二來聞到母狐狸的味道，就一直守在洞中。

“老鼠你也敢吃，太噁心了。”悟空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那時我真的只是把自己當做一隻小狐狸了，活命要緊，哪還顧得了那麼許多。

說心裡話，我真的要感謝那隻公狐狸，是它的悉心照顧，讓我慢慢復元了過來。再說回來了，它真的只是出於一種動物的本能，出於對狐狸同類的原始感情，能夠那麼細心地照顧好，真的令人難以忘懷。

那時候，我已經忘了我人的外形了，雖然我的思想早已是人的思想了，但我的外形決定了我只是一隻小狐狸。雖然我都已經快要忘了狐狸的語言，但我還是試著和它交流，表達我的感謝。待到春暖花開，我甚至象一隻初長成形的母狐狸，在它面前玩耍著、撒著嬌。

但幸福總是太短暫，春天的氣息，終於誘起了它的**，它用狐狸的方式告訴我，它要和我交配。

我是一隻狐狸，但我是一隻修行了千年的狐狸精，是曾經為人的狐狸精，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答應再跟一隻狐狸去交配。我拒絕了。我的拒絕引起了它的憤怒，它不顧一及地朝我衝來，把我壓在地上，用狐狸的方式把我給**了。

我拼命反抗，但無濟於事。一切都回歸到了動物的地位，我流淚了，待它將它的狐狸精液注入我的體內，我知道我完了，我已經淪落為一隻徹底的畜生了。

發洩完它的獸慾，它起身來到我面前，用狐狸的方式祈求我原諒。

我扭過頭，我的心在隱隱地痛，我不再理它。它只好默默地朝外面走去，慢慢地離開了洞**。

我沒想到，救命之恩、療傷之情竟然要以這種方式相報，我無語，我沉默了。

但更令我沒想到的是，一個月後，我竟然發現，我懷上了它的種。

“什麼，你又要生出小狐狸了？”悟空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是的，我沒想到麻煩越來越大。人懷孕是十月懷胎，狐狸可不要那麼長，不到60天，我竟然真的產下了5只小狐狸。

看到這5個小東西，我第一反映就是要弄死它們。它們算什麼，算狐狸吧，我曾經為人，又是個有千年修行的狐狸精；它算人吧，又只有狐狸的外形。

但終究是從我肚子裡生出來的，我又捨不得下手，思前想後，我都快瘋了。

後來，我想，反正沒有人知道我生過狐狸，也不會有狐狸知道它們有什麼不同，讓它們長大後自己去吧。半年後，雖然它們還不太成熟，雖然它們也不捨得狐狸媽媽，但我還是義無反顧把它們趕出了洞**，讓它們自生自滅。

“阿彌陀佛，己兒，你有好生之德，更何況是自己的子女，你這麼做是對的。”唐僧不無感慨：“只是，這5只狐狸，多少都獲得了你的法力和妖氣，一代傳一代，它們和它們的後代只要用心，是可以修煉成狐妖的，只怕日後社會上狐狸精會漸漸多起來。但這已不是你我能掌控了。”

“這麼說來，我豈不是害了世人？”我心中更加沉重。

“不會的，不會的，你心地善良，你的後代自然會遺傳，再說，只有一心從善的狐狸才有可能修成正果，它們應當不會過多的傷害凡人，你就不用擔心了。”

二十

把親生的狐子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