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什麼山雞、包皮的都有,我就不必說了,肯定是那個浩南哥了,呵呵,現在想起來,當時真是幼稚的可笑。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喜歡留長髮,我的臉型稍長,也比較適合這種髮型。加上我的個子高,打架下手比較狠,呵呵,所以那個時候,也真的讓我過足了當老大的癮。後來畢業了,兄弟們都各奔東西,我當然不可能考上高中,大學就更加無緣,只念了個職業學校,就到社會上就業了。現在知道沒文憑掙錢少也晚了,還好,我是個走到哪算哪,樂呵一天是一天的人,23歲了還不知道什麼叫失落呢,此處不養爺,自由養爺處,處處不養爺,爺也難不住,哈哈。
扯遠了,還是說正題吧,呵呵。
我和我那幫狗屁的兄弟們,整天在學校招貓逗狗的扯個膀子橫晃,老師對我們是完全放棄了,儘量都不招惹我們,他們是怕整狠了我們,腳踏車天天下班車胎沒氣,哈哈。學生就更不用說了,見了我們不是點頭哈腰的,就是躲遠遠的,象見到魔鬼似的避之無恐不及。我們當時那個神氣啊,心裡那個滿足啊,七八個頭髮、衣服怪里怪氣的不可一世的“帥哥”,看見好看的女生我們就死纏不放跟人家處物件。其實真正操過的也沒幾個,心裡其實也害怕,真給人家黃花大閨女的良家婦女操完了,萬一被告個強Jian什麼的,不得關少年犯管教所吃窩頭去啊。誰願意為個女人的逼,丟那份臉啊。只有學校裡的兩三個小太妹,我們基本也都輪流操的沒什麼新鮮了。
那年夏天裡的一天,哥幾個在學校操場踢完球,各個一身臭汗的,正在那抽菸乘涼呢,有人就說:“真他媽沒勁,上哪找個新鮮點的逼呢,狠狠操一下,那多解乏啊。”一聽說操逼,每個人都來了精神。有人就說:“把波霸和逼霸(兩個小太妹的外號)叫誰家操一頓唄?”“你可拉倒吧,就那倆賤逼?你還沒操夠啊?咱校男生有幾個沒操過她們?逼比老太太的都鬆了,沒勁沒勁,不操。”“哎,我有個主意,咱們到十七中去唄,聽說有倆妞他媽的挺夠味的,咱也換換口味,咋樣?”聽說有新鮮貨操,騷吊們立刻都來了精神,一拍即合說去就去,我們六個人跨上腳踏車就開拔了。
到了人家學校,新鮮貨反倒是沒看見,結果還讓幾個人家學校的混混碰上了。我們以前就有過結,在溜冰場因為泡女孩就差點動手幹起來。這回仇人相見,是分外眼紅,他們仗著是自己地頭而且人多勢重,十幾個人把我們圍在中間了,看情形怕是要吃眼前虧。兄弟們這時候都大眼小眼的看著我,我小聲的罵,“都你媽逼的裝啊,剛才想操逼的勁頭都哪去了?”兄弟們低頭都不吭聲,我心想跑是跑不了了,再說也不能跑啊,這要是被學校的人知道了,臉丟外邊了,以後回學校還混不混了。當時急中生智,計上心來。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當時心裡也捏把汗,可咱是老大啊,不能叫兄弟們小瞧咱啊。
“咋的,哥幾個來你們學校串串門,不招待一下,還有乾的意思啊?”
他們一夥也有個老大模樣的小子,晃晃的就走到我鼻子跟前,瞪著我的眼睛。“操你媽的,幹你咋的?上次在溜冰場老子就他媽看你不順眼了,今個還他媽送上門來找死了。兄弟們給我上,幹殘這幫逼養的。”
“慢著,幹是沒問題,誰也不是他媽給嚇唬大的。不過,你們要是不怕人家說人多欺負人少,我他媽就奉陪,要我說,有能耐的話,跟咱爺們約個時間一對一的幹一場,怎麼樣,敢不敢啊?”
“我操,怕你不成,你說吧,去哪,幾個對幾個?”這小子看樣子也想在小弟面前抖抖老大的威風,看來我的激將法奏效了,心裡不免鬆了口氣。
“明天中午,在西郊的樹林,誰都不準帶傢伙。”“一言為定,不見不散。”看我把危機化解了,兄弟們又都把腰板挺起來了,撞著他們的肩膀離開他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