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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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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不敢有辦點非分之舉,同時耳邊響起黃忠如洪鐘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威武道:“某自會去,不用你們礙手礙腳。”

韓玄氣的手腳發抖,暗恨士兵不爭氣的同時,心裡也為黃忠的氣勢所驚呆。直到黃忠挺直腰板站在他的面前,兩眼似帶著嘲笑的斜視,這才激發他的憤怒,不由厲聲道:“黃忠你的膽子不小,見到本將軍不跪,你眼裡還有王法乎?”

黃忠冷笑譏諷道:“自問末將忠於職守,未有什麼過錯,韓太守不分青紅皂白便把黃某捉到次地,試問你眼裡又有王法否?”

韓玄氣的吹鬍子瞪眼,怒聲連連道:“黃忠你見面太守不跪在先,頂撞在後,等會必然連定你的罪,而你所做何事,你自己心裡清楚,難道還要本太守一一點出不成?”

黃忠冷哼一聲,頭看也不看韓玄被過去。端是無視他的存在,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有什麼鬼心思,都說出來吧。黃忠行的正,坐的端,怕你什麼?”

韓玄獰笑一聲,問道:“黃忠,你膝下可有子女?”

黃忠心裡一稟,想也沒想便出聲道:“有。”

韓玄兩眼放大,嘴角帶著絲絲的陰笑道:“幾男幾女?”

黃忠:“只有犬子一人。”

韓玄忽然站了起來,厲聲道:“是否叫黃敘?”

黃忠生性剛正不阿,胸懷坦蕩,根本沒想過什麼推辭道:“正是。”

韓玄忽然眯著雙眼成一跳縫。但從渾濁眼裡閃漏出來的殺機卻逃不過黃忠敏銳的雙眼,心裡正有些疙瘩之時,韓玄冷冷道:“黃敘現是江東張浪手下心腹大將,想來你也清楚吧?”

黃忠忽然想起韓玄狹隘的心胸,數次看自己如毒蠍的眼神,心裡隱隱明白韓玄的想法,怒聲道:“黃敘雖是我黃忠之子,卻已失散多年,黃忠也不知他現在何處。就算他是張浪部將,一則為張,一則為劉。自古沙場無父子,如若以後戰場相逢,卻也是各為其主,忠雖不懂禮數,卻也知忠貞二字,此心為主公,日月可昭。哪容你在這裡陷害忠良?”

韓玄不由拍起手掌,大聲道:“妙哉,妙哉。黃忠啊想不到你的口才如此只好。本城守倒是小看了你。楊齡。”韓玄忽然語鋒一轉,對著楊齡到喝道:“把你所知的說給黃忠說說。”

楊齡馬上列位而出應聲道:“末將明白。”楊齡拐著腿,來來回回在黃忠身邊慢吞吞轉了兩圈,最後受不了黃忠殺人般的眼光,喝一聲,以壯己膽,這才道:“黃忠,你與張浪私謀已久,本副將作詐降之時,身在張營,如若不是從中偷聽到張浪與黃敘對話,本副將還不得而知你與張浪有此勾結,還好吉人天相,天助韓太守,本副將趁幾逃了出來,才得已揭發你的陰謀。黃忠,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黃忠不又仰天長笑,聲音蓋過整個廳堂,讓裡面的人每個人都感覺到胸口有若重石所壓,無比鬱悶,而他的臉色無比的蒼白,似乎一下間又老了許多,他的聲音裡還透著無數的悲憤與淒涼道:“可憐黃忠一心為劉家效力,到頭來卻落個奸人所害,你們說我與張浪密謀,可有何證據?難道就想用這區區數句便定了黃某人的罪不成?黃忠不服啊。”

韓玄心裡“撲通”跳個不停,黃忠的勇猛可是在長沙一帶出了名了,萬一逼了他狗急跳牆,那可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過韓玄的眼光落在黃忠身上那粗大的麻繩,結結實實的在黃忠身上來回纏了無數圈,膽子不由壯了不少,他厲聲道:“好個黃忠,你臨死還不知悔改。黃敘圍攻劉磐之時,黃敘數次手下留情沒殺劉磐,誰不知當年劉磐為黃敘之疾多方奔走,心存恩德,這才手下留情,沒殺劉磐。而後來你明明帶領援兵上來與劉磐擊敗黃敘軍隊,到最後你卻為什麼不追殺?難道你心裡沒有私心嗎?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