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肯就醫,硬是要逼著她到舞會上去晃一晃。母親一向對她的外貌有自信的很,相信只要她肯出席舞會,到時母女倆就能遠離苦日子。
在母親的殷切期盼之下,允晨也只能答應了母親的要求,只是面對韓介堯,允晨卻怎麼也無法把這事說清楚,怕兩人初起的情苗給夭折了。
“你是說,明天會留在家裡下出門?”韓介堯的目光沉了些,神色一變,臉上的笑容有了裂痕,洩露了一些激動,但是隨即又被淡笑掩沒。
“嗯。”允晨垂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他坐在她面前,冷漠地凝視著她,用冰凝似的表情來掩飾著胸中的怒氣,那樣的情緒,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遭遇背叛後的痛苦。
“真可惜明天不會見到你,要不然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一個大大的驚喜。”韓介堯冷冷的說道。
他會等著!
等著她明天出席在舞會時,等著她知道他真正的身分時,他要見著她眼中的遺憾與憤恨。
允晨不敢抬眸,也因此沒有見著他眼中的怒氣,自然也沒有預料到,明天在舞會里等著她,不是飛上枝頭的機會,而是更痛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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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裡燈火通明,悠揚的樂音在空氣中飄著。
許多美麗的女人,穿著華貴的禮服穿梭在會場,試著要得到在場的媒體與宴會主人的注意。
宴會一如往常,沉悶得教人生厭,商場上廝殺得頭破血流的對手,在此刻都戴上虛偽的面具,用禮貌的言詞交談,美麗的裝扮、精美的食物,還有悠揚的音樂,看來滿是虛假而下真實。
柳業第N次發現,今天的主人似乎心不在焉,大掌雖然輕巧的撫著李詩詩的纖腰,但是黑眸卻總是遊栘不定,總是注意著出入口,似乎……正在等著某個人,就連維多利亞的客戶,也交由柳業來招呼。
韓介堯漫不經心的與身旁的李詩詩交談著,但耳朵卻分神的聽著四周的耳語,愈聽他的臉色就愈沉。
“聽說梁家女兒長得很野,很有女人味呢……”
一個穿著時尚的男人說著。
“可是怎麼之前都沒見過人?”另一個男人啜飲著香檳,好奇的問著。
“之前梁老闆很保護她,沒打算讓她在外拋頭露面,出席的通常是梁家夫婦,光見梁太大那股風騷樣,就知道她女兒也不會是省油的燈,要不然……怎麼會老爸一死,她就急著找個安穩的長期飯票,想必是過不了苦日子。”男人自以為是的猜測著。
“這訊息到底是怎麼傳出來的?”喝香檳的男人立場中立,並不輕易相信。
“有人到王老闆家作客,看到梁太大正千拜託萬拜託,要王老闆一定要讓梁家女兒出席,要不然她一輩子不能翻身,王老闆也只好答應了。”男人簡言帶過。
“那就等著瞧瞧吧,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也別閒著,再去喝兩杯吧。”話畢,兩人便相偕走遠。
韓介堯的臉色沉怒,高大的身軀因為男人們的話語而逐漸僵硬,他眼中最後一絲的疑惑被冰冷所取代,已經徹底相信他所聽到的一切。
人口處閃進一抹纖細的身影,已經解釋了一切,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冷充斥他的全身,冷酷的譏諷笑容,讓他看來像是地獄裡的惡魔。
梁允晨挽著王伯伯的手,心中有著預期的作嘔,與被人審視的不悅,她卻不能表示出來,只能帶著淺笑,在王伯伯的帶領下在男人堆裡周旋著。
由於知道母親心裡打什麼算盤,讓她覺得自己是來‘賣'的,像個待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