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所他故意讓了六叔。”神空吃驚不小。
“不錯,雖然他隱蔽的很好。”神山道:“可是他的劍法用的都是隻是隨機應變的散招,只有那奇異的防守招數(水天一線)還有此前差點殺了我的那招快劍(白虹貫日)才應該是屬於他本門劍法的招數,可我絕不相信他的絕招只有這兩招。”
“你是說有意隱瞞了自己的師承來歷。”神空道。
“此是其一。”神山道:“其二是他不想贏了你六叔,免得你六叔失了面子下不了臺,所以才故意放水打成了平手,可是他做的很巧妙,瞞過在場的其他弟子,最妙的是最後一招他以背部著地,故意顯出狼狽的模樣,讓眾人以為他是盡了全力才得以撐住了你六叔的攻擊,可算是給足了你六叔面子。”
說到這裡神山語重心長地望向了神空:“這年輕人很不簡單,所以你六叔才覺得他是個人物,說出了日後要成為朋友的客氣話,而這句其實就是你六叔出的試探,看他是否願意成為我們朋友。”神山接著道:“可是他卻以一句不打不相識 惜英雄重英雄 不但回覆了你六叔的心意,而且還顯得更加親近自然。你六叔自然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和結交,所以才主動提出要幫他一把。”
“啊。這麼複雜。”神空一臉難以置信。
“這年輕人身手不凡,性格豪邁灑脫,同時不失圓滑機智,懂的人情世故,而且還能揣度到他人的心思,並善於利用各種對自己有利的條件,絕地不是什麼普通人。”
“不是吧。”神空喃喃道:“我看他也沒多大,怎麼被你說得像是個老狐狸一樣。”
“看不出只能說你笨。”神山沒好氣道。
“七叔教訓的是。”神空恭敬道:“以後我再琢磨琢磨。” 神空接著道
:“那我是不是該讓鴿祖的人好好調查一下他的底細。”
“這是自然。”神山道:“不但要查,而且從現在起吩咐鴿祖,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天已經逐漸轉亮,遙遠的地平線上,一絲朦朧的白光隱隱投射,昭示著心的一天的開始。
整個世界也開始變得生機盎然。
可是此刻青山卻是心涼如水。因為約定等待的樹林里根本沒看見,千雨和龍蟠的蹤影。
雖然不算狼藉,卻能看到斑斑點點的血跡,可見這裡顯然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
“想不到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龍彪喃喃自語:“看來他們是故意放走了龍蟠又讓龍蟠到城主府求救。”
“好可怕的計謀。”龍猛心裡冰涼如水:“對手每一步都將我們算得死死。”
而青山則是一臉陰沉在周圍的仔細的勘測搜尋著什麼。
至於神川和另外二十名一神峰劍宗的弟子只是在一旁平靜地看著。
對於青山到底該如何解開眼前的謎團,到底該如何救回自己的朋友,神川也很想知道他會怎麼做。
所以從頭到尾他並未插嘴和不做任何的表示,只是象一個旁觀者一般。
“對方出動的人只有三個。”青山沉聲道:“個個都是高手,重傷的龍蟠根本連絲毫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也就是說他們算準了我們必然會去神峰劍宗救人。”龍彪道:“之所以故意重傷龍蟠,又讓他抱住一命就是為了讓拖累我們。”
“是的,重傷的龍蟠需要照顧。”青山道:“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只能留下不會武功的千雨照顧重傷的龍蟠。”青山接著道:“他們只所以冒充神峰劍宗,一來是我們白天的時候和神峰劍宗有過沖突所以他們冒充神峰劍宗的人,肯定不會讓人懷疑,而來當時我們還在城主府,他們自然不敢強攻城主府,所以想要擒住千雨大祭司就只能把我們和千雨大祭司從城主府內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