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張青以後還頂著負嶽傳承的名頭,肯定會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
但是這無所謂,究根到底只是小節,真正決定一個武者地位的,從來不是這些虛的東西。
不過馮河的疑惑張青還是要給個答案,於是他不在意的一笑道:“馮師兄不要不好意思,其實我負嶽一脈正常的傳承不是如此,只不過到來我這裡,有了一些不同的理解。”
張青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展露的東西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忽視的。
一個傳承能夠長久的流傳,必然有其過人之處,尤其是穩定性,所以一點點改變那是存異,但是如此大幅度的改變就很罕見了。
罕見到什麼地步,至少馮河幾百年的生命之中從來沒有見過第二例。
無論是強如張青那位號稱霸下的便宜師父,還是籍籍無名的小卒,除了張青就沒有第二人。
但是,馮河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而輕視張青,實際上他只有羨慕。
不說改變究竟是對是錯,能夠改變傳承,說明張青對於自身的武道有了獨特的理解,甚至可以改易根基。
更不用說,只要看看張青剛剛突破就有這樣的表現,那麼這種改變肯定是正面的。
這就更加讓馮河羨慕了,只要眼睛沒有瞎的人,都能夠看出來張青的不凡,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唉!周師弟果然不是凡人,為兄慚愧!”本來自詡不凡的馮河,看到張青竟然也感到了自行慚愧,一時假冒心生退意。
和這種變態一樣的傢伙待在一起,馮河受到的壓力不小。
於是兩個人只是客套了一會兒,馮河就待不住了。
當然,既然是世交,那麼教訓一下晚輩就不是什麼大問題,沒有了敵視的根本,兩人倒是相談甚歡。
臨別之時,馮河還邀請張青有時間去天武宮坐一坐,不過究竟是不是客套,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馮河再三告退,臨走之時看到甯浩等人,心頭的火氣就上來了:“一群小兔崽子,出了門就招惹是非,這一次是碰到了周師弟,要是換做心腸狠毒的,你們早就沒有小命了。還不趕緊謝謝你們周師叔。”
馮河一瞪眼,武王強者的威壓直接落下,早就目瞪口呆的幾人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壓力。
早在張青和馮河套近乎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妙,只不過隨著身份的揭露更加的不妙而已。
現在,果然板子還要打道自己身上,甯浩真的是欲哭無淚,要是早知道是現在的情況,他何苦來哉繼續招惹張青?
不過現在馮河發話了,還真的沒有人敢無視,尤其是那眼睛之中赤裸裸的不爽,更是讓幾個稱的上天才的傢伙抖了幾下。
“周師叔,真的對不起,我們錯了。”甯浩低頭認錯,說出來的話只感覺苦澀無比。
認真的說起來,張青也沒有無理取鬧,這些天武宮的弟子心性實在是有些弱了。
雖然以他的身份不需要和這些弟子慪氣,但是張青還是沒有絲毫猶豫道:“事情是小事,憑你我兩家交情,我早就不在意了。
不過還是要告知馮師兄一句,天武宮家大業大,這幾人也是不錯的天才,堪稱一時之選,不愧天武宮的名聲。”
甯浩幾人臉上難看至極,張青的話看上去很美好,但是誰都知道其中蘊含的風險,現在捧得越高,等到反轉的時候跌的就越慘。
馮河本來想要直接走人,聽見張青如此說也整容肅顏,想要聽聽張青怎麼說。
張青看了一眼,發現馮河沒有半點排斥,才繼續說下去:“天賦極佳,但是心性極弱。
暫時或許看不出來,但是一個武者心性如果跟不上,那麼想要彌補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心血,等到要突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