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殘忍了。”胡東幽幽的說。
“那在您老的肚子裡養幾條。”楊宗保鄙視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痞賴貨色。
“嘿嘿,我不是佛祖,沒有達到以身侍鷹的崇高境界。”胡東打著哈哈。
“你倒是想啊。”康樂用袋子包著死了不能再死的膽囊和蛔蟲們,走出了手術室。真不愧是個內心純爺們的女人,除了開始的時候有些失態,現在表現的還蠻有風度的。
“太噁心了,這不知道這女娃吃了多少半生不熟的東西。”胡東把女孩子的腹腔給縫了起來:“以後什麼牛排啊,都不能吃了,否則肚子里長著玩意真不得了。ok,完成了。”胡東拍拍病人包紮好的腹部,高興的說。
“沒事了吧?我都快虛脫了。”楊宗保現在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哪怕是剛才看到那麼多恐怖的小生物的時候也沒有受到太多的驚嚇。
楊宗保一路小跑的跑出醫院,偷偷摸摸和做賊一樣,就怕別人發現給抓回了手術室。沒想到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熟人靠在車門邊等著。
楊宗保確信是找自己的,但是別人找自己是別人的自由,自己理不理是自己的自由,不一樣的。
所以楊宗保假裝沒有看見的,忽視站在那裡的旗袍女人。
那女人不美,但是有著東方獨有的魅力,是那種任何一個西方人類都會覺得有東方特點的女人。丹鳳眼,柳葉細眉,薄情的嘴巴,如綢緞一樣的黑髮,妖嬈的身材,無疑不在展示那不容忽視的女人。
“你就是這樣對待女人的嗎?”
因為楊宗保的視而不見,對方忍不住開火了。
“哦,有什麼事?”既然被指名道姓,只能停下來等對方說話。
“上車。”對方拉開車門自己坐上了駕駛室。
楊宗保眉頭一皺,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邁開步子就走。
車上的楊鳳凰傻了眼了,這是哪國的怪物啊,竟然不鳥自己。士可殺不可辱,開車跟在楊宗保的身後不停的鳴笛。楊鳳凰倒是要看看,那男人可以這樣無視自己,丟人丟多久。
楊宗保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身後跟著那樣一個大傢伙,就當是保鏢好了。生活就需要淡定,時不時的汽車喇叭上可以讓自己快要罷工的神經稍微振奮一點,起碼可以熬到回家。
可是車上的楊鳳凰可沒有楊宗保的那份定力,在多次試圖阻止楊宗保未果的情況下,果斷的把車子橫在了楊宗保的面前,迫使他停下來。
“上車。”楊鳳凰從車窗上探出頭來。
“……”回答楊鳳凰的是沉默。
“我說上車。”楊鳳凰有些不耐煩了。
漸漸失去態度的語氣讓楊宗保也有了些怒火。
正巧這時,劉春也開車路過,看到路上已經快要阻塞交通的兩人一車說:“要打車嗎?”
“謝謝。”楊宗保拉開了劉春的車門,留下了臉部變形的楊鳳凰。
“你女朋友?”劉春眼神專注的看著前面說。
“不是。”楊宗保閉目養神。
“那是誰?”
“你為什麼這麼感興趣?”楊宗保眼睛沒有睜開。
“沒事問問。”劉春覺得這個理由好像勉強了點,隨後補充說:“那女人我曾經在某些場合見過。”後面的話劉春沒有說出來,那些場合是有些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過的。
“我們不可能的。”
在車裡沉默了一會,就在劉春以為楊宗保睡著了的時候,楊宗保突然開口說。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劉春慌亂的說:“你以為……不要搞錯了,我沒那個意思……”
劉春突然說不出話了,因為楊宗保因為剛才的緊急剎車清醒了過來,現在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