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現在立刻馬上去給我報到。”毛主任發飆了,把手頭上能抓起的東西一支鋼筆給扔了出去。當然只是做做勢偏了些準頭,鋼筆沒有砸到楊宗保,只是很悲慘的與牆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清脆的聲音喚醒了毛主任的理智,心疼啊,那支筆可是金筆頭呢。
楊宗保出去後,毛主任立馬跑到牆角下撿起斷成幾節的鋼筆,心裡無限心疼啊。臭小子,以後一定得在他身上炸出來,幹活給我幹到死。正好自己有個心肺移植術中心機電生理的麻醉專案,不操、死他怎麼對得起自己這支心愛的筆啊。
楊宗保一路小跑出了手術室,每天的事怎麼這麼多啊。就不能讓自己好好的過幾天安靜的人生?
但是還沒等楊宗保走出醫院,電話就來了,接過一聽,電話那頭嗓門大的就像開了揚聲器。
“寶哥,有空沒?”楊保宗咋咋呼呼的。
“沒空,掛了。”楊宗保不想再有人打擾自己寶貴的休息時間了。
“哥哥,別別,有些事情讓哥幫忙。”那邊楊保宗注意到楊宗保不耐煩的口氣,哀求道。
“不過你能不能不要取這麼讓人誤會的名字啊,你把名字改成保國,再和我說。”這小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自從自己進去後就把名字改成這麼蛋疼的字眼了。一定得讓他改。
“這個不好吧。”電話那頭很猶豫。
“你是我兄弟不是我僕人。”楊宗保嘆了口氣。
“……”電話那頭沉默了,過了許久之後:“哥,我以後就叫楊保國。”
“懂了就行,你到底有啥事啊?這麼急?”
“一個兄弟,那兒的活出了點問題。”
“哪兒?”楊宗保沒有聽清楚,再問了一次。
“就是那兒。”
“哪兒?”
“乃的,雞、巴。”楊保國被逼急了,爆了粗口。
“哦。那兒有什麼事?”同樣是男人,但是被提到還是有些尷尬,也怪自己沒往那方面想。
“見面再說吧。弄得麻藥取個東西。”
“行啊,要不你晚點吧。來手術室,我看看。”沒辦法,楊宗保只有去食堂花了一張前天晚上加班得來的飯票,吃了頓盒飯,果斷的在別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回值班室睡覺去了。
值班室一共4張床,分成兩邊,一邊兩張。楊楊宗保選了張左邊的後面一張,因為正對著空調,很多人嫌棄有風吹過,所以一般是不會有人去睡的。加上今晚不該楊宗保值班,為了不佔用其他值班醫生的床,也只好睡裡面。
這一睡非常的沉。直到被一陣電話鈴聲叫醒。
“誰啊,這麼吵?”冤家路窄,李澤今晚值班。他也被電話鈴聲吵醒,憤怒的看到底是誰。
當看清楚是楊宗保之後,不冷不熱的諷刺了一句:“這麼積極?不回家?當先進啊。主任現在下班了,也不知道你表現給誰看。還不快出去,別人可不像你那樣身體好,還得睡覺呢。”
楊宗保也不與他計較,況且把人吵醒確實自己的不對,上晚班很辛苦的,所以就算是對李澤也說了句:“對不起。”
“呃。”李澤沒有想到楊宗保會道歉,啞口無言。以至於錯過了再次羞辱楊宗保的機會。讓楊宗保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值班室。
“現在幾點了?才打電話?”楊宗保一拿起電話就開始抱怨,也不看現在多晚,自己好不容易睡個覺。
“寶哥,不好意思,兄弟說最後一晚了,所以多做了點運動。”保國在電話那頭一個勁的賠不是。
“好了,到手術室後門。我去給你們開門。”楊宗保放下電話就往手術室後門走。
“寶哥,這是我哥們。”
一看門就看見保國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