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
從背影看,她沒有穿內褲。
“寶哥……”
“舌頭被咬了?我們走。”楊宗保說。
“去哪裡?”保國一時沒反應過來。
“去幹活啊。”楊宗保也只能行動了,康樂這麼頑固不化,一意孤行,肯定要吃虧的。
“好嘞。”
步行街的街尾,有個小岔路。少女所指的兩層樓就在岔路的盡頭。保國駕車緩緩駛進了岔路。
沒有燈光,只能藉助岔路口透進來的光線,才能勉強看清楚前面的路。
保國一下子開了近光燈。
幾隻老鼠受驚從車前跑了過去。
面前的兩層小樓,一看就有不短的歷史了。就連陽臺都是木製的。裡面有昏黃的燈光透出,甚至有囂張的叫罵聲傳出來。
“多少人?”楊宗保問。
“從外面看估計十多個吧。”保國點了一支菸。這是他的習慣,在辦事之前一定要抽菸臭美了。
楊宗保並不介意煙味。
一根根的香菸在車頭菸灰缸裡堆積起來。
保國從座位下面抽出了一把砍刀。
“那個不管用。”楊宗保搖搖頭。
“呃,我以為寶哥會不忍心。”保國再次從座位底下摸出了一把槍:“這個如何。”
“嗯。一槍一個。”楊宗保從楊宗保手裡把槍接了過去,順便把剛拿出的砍刀也抓在了手裡。
“給支菸。”楊宗保努努嘴。
保國把煙點燃了放進楊宗保的嘴裡。
楊宗保深深的吸了一口,幾乎是一口氣到底。眼見著一根香菸被一口氣抽了一大半了。
“走路。”楊宗保踹開車門,吐掉煙的同時下車了。
保國不會讓楊宗保打頭陣,自然是快速的下車,走在了前面。
砰砰……
啪啪……
“啊……”
什麼聲音都有。
楊宗保的臉上濺滿了鮮血……可是他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機械的開槍,機械的砍人……
保國悄悄的關閉了大門,守在了門口。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死去的一動不動,活著的倒地不起……
“鉤子是誰?”楊宗保問。
“他……”
有人在楊宗保的冷冰冰的目光之下退縮了,指著蹲在最角落裡的一個男人。
“鉤子?”楊宗保好心的問。
“你要做什麼?你知道這是哪裡嗎?”鉤子也不躲了,儘管雙腿發軟,但是嘴巴還是很硬。
“知道。今天前,你們搞了個警察?”楊宗保用手摸了摸臉的血。
“啊……”
楊宗保被突入其來的慘叫聲拉回了頭。
“不好意思,聲音大了點。”大門口,保國坐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故意說:“失誤失誤,你們繼續談,繼續談……”
“我沒揍過警察!”見到這樣的狀況,鉤子一對三角眼轉了轉,矢口否認。
“為什麼,都讓我這麼累呢?”楊宗保歪著腦袋,舉起了手槍在鉤子身上不停的轉換部位。
“我真的不知道……”
砰……
鉤子話音還沒結束,就覺得大腿根部一疼,然後一股熱流就順著褲腿流了下來。
“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啊?”鉤子捂著自己的大腿,拼命的按住不停的湧出來的血液。
“找你回答問題啊。”楊宗保踢了踢腳下的人體,也學著保國的樣子坐了下去。這一坐視線剛好和鉤子持平。
“什麼問題?”鉤子問。
“前幾天你們搞了一個警察啊。我的目的和警察是一樣的。”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