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呂東巖的女兒大概是真的和轟天雷有上一手了。否則也不會跑到羊角峒來啦。”
另一個人道:“是呀,所以我才趕回報訊的。麻三哥。莊主叫你如何對付這個雌兒?”
那被喚作“麻三哥”的人說道:“莊主說,呂東巖和咱們是近鄰,犯不著大過為難她。叫咱們不必抖出婁家莊的字號,將她嚇走就是啦。但和她同行的那個小子卻不知是什麼人,叫你查清楚他的身份來歷再下手。”
那漢子道:“那小子長得很俊,說話是外路口音。呂東巖的女兒叫他作秦大哥,卻不知是呂家的那門親戚?”
“麻三哥”道:“呂東巖的親戚我多半知道:“可沒有一個性秦的。奇怪,這妞兒是應該和她表哥丘大成一同來的,怎的卻換了一個姓秦的呢?”
那漢子道:“是呀。聽說呂東巖的婆娘早已把女兒許配給丘大成,怎的卻放心女兒跟另一個男人?”
“麻三哥”道:“姐兒愛俏,或許是那姐兒瞞著她的母親也說不定。不過,咱們也用不著管這許多了。”
那漢子笑道:“話可不能這樣說,倘若是丘大成來的活,咱們就不能和他動粗了。”
“麻三哥”道:“為什麼。丘大成這小子又有什麼了不起?”
那漢子道:“這秘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丘大成這小子固然不是什麼奢攔人物,但他與我們可是道上同源。”
“麻三哥”好奇心起,說道:“他幾時成了咱們的自己人啦?”
那漢子道:“嚴格的說,還不能算是自己人。不過這小子的新靠山和咱們的婁莊主卻是頗有關係,因此也就算得是道上同源了。”
麻三見他言辭閃爍,料想他是有所避忌,也就不便再下問去,說道:“來的既然不是丘大成這小子,咱們也用不著多作腦筋了。姓秦這小子摸不著來歷,先別殺池,捉他回去讓莊主處置,總不會錯。”
那漢子道:“對,就這麼辦。咱們到前面路口等那小子自投羅網咖。”
黑旋風輕功超卓,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聽了這番說話,已是知道一個梗概,心裡想道:“原來這兩個傢伙是婁人俊派出來的,那位呂姑娘為了轟天雷而來,此事我可不能不管。但呂東巖是武學名家,他的女兒本領想也不錯。我且在旁偷看,他們奢是對付不了,我再出手不遲。”
秦龍飛和呂王瑤一路同行,不知不覺到了羊角峒。秦龍飛道:“呂姑娘,羊角閉有沒有人認識你?”呂王瑤道:“我沒來過,不過羊角峒的人認識我的爹爹的可不少,或者也有見過我的人。”
秦龍飛道:“這麼說,咱們一露面,只怕就有人向婁人俊通風報信了。咱們不如不要踏進市鎮,在這樹林裡去躲起來,到了晚上再去探聽好不好?”呂玉瑤笑道:“你害怕是不是?”秦龍飛道:“不是膽小,這是小心。”
話猶未了,忽聽得有人喝道:“哼!你門要躲也躲不了啦!”
秦龍飛吃了一驚,喝道:“什麼人?”
麻三哥哈哈笑道:“你這小子是剛出道的雛兒嗎?我們在這裡‘剪徑’(江湖術語,搶劫之意),難道你以為我是要和你攀親道故麼?”
呂玉瑤毫沒江湖閱歷,聽了這話,半信半疑,心裡想道:“若然當真是兩個剪徑的小賊,倒不值得傷了他們性命。”於是說道:“賊大哥,我們可是沒有什麼錢的。”
另一個漢子側目斜睨,笑道:“沒油水也不打緊,小姑娘,你長得這麼標緻,正好送給我們的大哥做山寨夫人。這小子一身光鮮,綁了他的票,大概總也可以撈到幾文。”
秦龍飛大怒道:“放你的屁!”他聽說是剪徑的小賊,心想兩個小賊能有多大本領,因此有意在呂玉瑤面前逞逞威風,呼的一掌便向那漢子打去。
不料這漢子身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