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恆沒啥反應,注視著他一個人獨自演出。
執起他的手,冷魄學著某人先前的樣子在他手上“愛撫”,邊摸邊嬌滴滴的裝娘娘腔:“難
怪你能彈出那麼棒的樂曲,這雙手的功勞功不可沒!不過哩,你的曲調太悲涼了,要輕快一點才
好!人嘛,總要向前看,不能一味緬懷過去~~~”
金恆面部肌肉抽動了一下,未收手,而是直勾勾的瞅著義兄桃花滿園的大春臉。
“你教我彈琴好不好?”
“少瞧不起人了!我只要想學,就沒什麼做不成!”
“教我這麼難為你嗎?”
“噗——”嗲聲嗲氣到最後冷魄實在憋不住,一個沒忍好噴笑,額頭抵在義弟胸口笑得
花枝亂顫。
“你偷聽。”金恆望著胸前的黑腦殼不溫不火點明,手掌都能感覺到他因笑而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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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冷魄一隻胳膊搭上他的肩,“我可不是故意,實在是趕得巧剛好撞見。我的小
三三,你……噗……哈哈哈哈……”義弟被磨人精堵截的情景真是太經典了!受不了,
繼續笑。遭堵時臉上竟現出不快,真是千載難逢、百年難得。
他笑得全身顫,金恆抬起自由的另一隻手輕攬住他的肩,眼神略顯複雜,一閃而逝。
笑得肚子都疼了,冷魄收聲,彈彈他的俊臉蛋兒調侃:“怎麼樣,妮兒是不是很有活力?”
活力?金恆覺得這個詞,用在古妮兒身上真是浪費,那分明是聒噪與亂喳喳。不回答,
收手轉身向床榻走去,另言:“大哥找我有事?”
冷魄抬起腿,拿腳踹上他的屁股,將他一丫子踹上床。
金恆哼都沒哼一聲,趴臥狀等他的下文。
冷魄欺身壓下,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不爽道:“你小子這叫什麼話,沒事我就不能
來找你了嗎?來找你犯法是怎麼著?”
金恆偏頭凝視他含怒的臉,他身上的分量全壓在自己身上,二人姿勢太曖昧、太讓人想尖叫。
“你真是隻悶油瓶子。”咒罵一句,冷魄撐起身,踹踹他的腳,“脫鞋,滾床裡頭去。”
聞言,金恆起身動作一頓,“你睡我這兒?”
“睡,要睡,咱們兄弟好久沒擠在一起睡過覺了!”說話的工夫冷魄已脫去鞋襪,見他仍然未動,索性動手幫他解決。
金恆瞅著鞋襪離腳,他也被踹進床裡,並且疑兇還在徑自脫衣。一陣恍惚衝擊腦海,多麼熟悉的情景,時間彷彿又回到了三人共患難時的日子。
“怎麼了,發什麼呆,脫衣服啊。”冷魄脫掉自身的外衣,只著中衫。
金恆無聲無息褪衣,仰面躺下。
真的太久未見,以置於冷魄的話匣子開啟便怎麼也閡不上。
金恆最多的時間都是充當聽眾,偶爾應上一兩句讓他有點臉面,別這麼幹唱獨角戲。
說了好久好久,久得連冷魄自己都覺得煩了。有氣無力軟趴趴倒在他身旁埋怨:“你還真是悶
葫蘆一個,哥哥我說了這麼多你竟連個表情都吝嗇的不給我一個。妮兒說的對啊,不能緬懷過去,要向前看才對……”心裡不舒服,義弟變得太多了。
金恆閉著眼沒有言語,雙手枕在腦後呼吸均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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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冷魄徹底蔫了氣,嘟嘟囊囊的小聲說道:“死小子,說了半天竟然還把你給說著了……
”發完牢騷,也覺得困了,伸伸腿閡目入眠。
待耳邊安靜下來有了平穩的呼吸,金恆這才睜開雙眼。輕轉頭,藉著微弱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