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和傳統一直以來都是貶義詞,將來如果不會出現特殊情況,也會這樣繼續下去。」
「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一點,也僅有一點,去寫。」
去用盡全力的去寫,直到有一天再也握不住筆,那才是屬於筆者的終途,而非死亡。
席輕衿對寫作並沒有懷抱這樣的最崇高的熱愛,但原主是這樣的。
對她而言,每一筆每一畫寫下的故事,寫下的文字,是信念,同樣也是她的信仰本身。
這樣堅定的孩子,何時才能清醒過來呢?
席輕衿緩緩的撥出了一口氣後,再次抬眼看向薛軒清,說道,「你能想辦法給我整理一份有關於尹恆之曾經搶走的,屬於『我』的作品出版後的一些正常讀者對故事本身的反饋嗎?」
「不需要過度吹捧,僅僅是以個人的角度去解讀那個故事本身,類似於那樣的評論,無關好壞。」
薛軒清不清楚她要這樣一份評論是想幹什麼的,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明天給你。」
原主的作品,小故事組合後的出版了4本,而大故事本身也有6本,餘下的一些還未寫完但同樣被搶走了的手稿,尹恆之嘗試過續寫,但卻被出版社拒絕出版。
就算放上他的名義,真的爛的作品也同樣無法讓讀者買帳,讀者還會懷疑是不是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寫的。
沒人想把自己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席輕衿開啟自己常用的那個平板裡的郵件時,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第一個由原主在各個餐廳打工後所記下來的故事組合出版的作品相關讀者評論。
【實際上就是這樣,咖啡廳裡的很多看起來都像是社會名流的人,很多時候他們會比菜市場裡斤斤計較的大嬸還要讓人覺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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