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帶兵。」
這虎符,也是時候交上去了。
翎秋目露不忍,不禁別開目光,垂眸看著沉睡中的人。她握住方梓悅的手,好似在汲取力量。
實則這個說法騙不了宮裡那位,只是是真是假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那塊「催命符」。
交上去便是丹書鐵券,免死金牌,留手裡便是將來反叛謀逆的證據。
天家管你扯的什麼謊,只要權利握在手裡,他又何故去注意一個普通百姓?
「侯爺,抱歉。」翎秋低聲道歉。
這事本不該由她一個晚輩提起,對這位忠心耿耿的老將軍來說,著實太殘忍了些。
倒是遂安侯看的開。
他夫人早些年就曾提點過他,「天家無情,功高蓋主,你需想好後路。」
亂世你是英雄,盛世裡你得當狗熊,龍盤虎臥,哪個出頭都得死。
這麼多年,一到空閒的時間,遂安侯就會細想後路。
他早有退心,否則也不會任由三個兒子做自己想做的,而不是壓著他們習武為將。
至於他這個女兒,雖愛舞刀弄槍,但若不是一心想在翎秋面前表現,她怕也不稀罕將軍的位置。
隨她三哥入江湖門派,當個門主不也自在?
「不必道歉,本侯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遂安侯目光柔和,看女兒似的看著翎秋道:「你們這些小輩只管待在我們身後,這風雨,本侯還能抗許多年。」
翎秋聞言心裡發暖,不禁笑了起來,溫聲道:「多謝侯爺。」
「哎?」遂安侯聽後佯裝不悅。
他虎著臉道:「悅兒管你叫夫人,你可沒否認,那怎麼還叫我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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