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個能保證,我這幾天就能把加工廠辦起來,機器什麼的,二舅,咱就往回拉,不能手工,太費勁。
你們是不知道,南方吃的都是秈米,咱把咱這糧食幹出名望,弄成牌子,給它運營成什麼樣呢?
這麼說吧,你這牌子的大米只要運過去,南方人一看就認購,搶先市場先佔住,那就妥了。
村長書,知道我這是啥不?我這是造福全國人民呢,好東西咱得分享,我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這好事兒我能不幹嘛?”
大舅二舅聽的更是激動,以後糧食收上來就倒手賣給劉大鵬省心,也不怕糧食降價。加工廠再一成立,入了冬還有活幹,這等於天上掉餡餅。
尤其二舅,他本來是想跟畢月商量商量,給家裡倆小子找活,哪怕去城裡當學徒工呢,沒想到坐家裡就有活幹了,這劉大鵬還說,因為畢月,因為那個沒謀面的楚亦鋒,以後真幹起來就信著實在親屬給管理了,信舅姥爺。
二舅摩拳擦掌建議道:
“你就說咋幹咋整,這幾天我都能陪你來回跑,我有手扶車,啥都能拉。
大鵬啊,月月坐這呢,你問問她,她二舅人品咋樣。我們都是農村人,可我們村裡人實惠。
噯?要不然咱現在就去地裡看看?”
話題莫名其妙就拐到了要出門。
三爺爺喝的老臉通紅,除了畢鐵林,他現在最喜歡劉大鵬。
這人真來開廠子,他活了大半輩子了,可以想象以後他們趙家屯備不住不靠政策也能富起來,趕緊點頭:
“大鵬啊,你現在吃的是沉米,不咋香。你等入冬的,我請你吃新米,那時候你再嚐嚐,老香了。哎呀,我現在一聽你要開廠子,我這腿都有勁兒。走,我領你去看看咱趙家屯這片黑土地,竟出金貴東西。”
桌子上七八個大老爺們全都站起身,一副說走就走的架勢,畢月扭頭看了眼院子。
“舅姥爺,三爺爺,明天的吧?外面這都黑天了,什麼也看不到。”畢月伸手指指窗外。
結果畢月話還沒說完,舅姥爺乾枯的手一巴掌拍畢月肩膀上,語重心長又一副欣慰的表情,喝多了,有點兒激動:
“丫頭啊,你有福氣,趕緊補上酒席,咱農村人講究那個。趁著舅姥爺沒死,等你結婚那天,我讓你倆舅舅多買萬八響的鞭炮,親自送你上轎!”
劉雅芳用圍裙擦手,她大舅都喝的說的醉話了,說著說著眼圈兒還紅了,又看了眼她家大妮兒都被說愣了。
恐怕閨女心裡琢磨都說的哪是哪啊?
劉雅芳看著高興,也挺感謝劉大鵬。
“去吧。一會兒熘達回來,我再給你們做飯,願意喝再喝,自個兒家,想咋地咋地。”
劉大鵬對下樓的司機一擺手:“亮子,你歇著。”車鑰匙一遞,遞給了畢月的二舅。
畢月更服氣,她二舅就顯擺一句有手扶車,劉老闆馬上就能找準愛開車的人。
站在院門口,門口的大樹下還站在很多看熱鬧的。
二舅在二舅媽不停提醒要小心的聲音裡,躍躍欲試進了黑轎車,還給劉大鵬講手扶車和夏利車的不同,問人家要不要也試試搖把子。
等畢月再回到客廳,收拾著殘餘剩飯,廚房裡的二舅媽沒壓低聲音說道:
“我看這小劉真不錯。月月咋不找小劉這樣的?
這孩子,不會挑物件。
得找這種跟咱農村人能說得上話的,這種過日子才踏實呢。我咋聽那個小楚,咋都覺得沒這個小劉實在。”
劉雅芳不高興了。擀麵杖停了下來,本來是想給樓上歇著的倆司機包點兒餛鈍送上去的,被莫名其妙膈應著了。
她姑爺可不就是大少爺脾氣?那也不行說。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