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嗯?”
這一回合,南灣敗。
婚紗穿上身以後,南灣面對著落地窗的方向,慕瑾桓站在她身後,將後背上的拉鍊拉起。
帶著薄繭的手指滑過面板,比起癢,那股奇妙的酥麻感更加難以忍受。
明明很快就可以完成的事,他似乎是故意放慢了動作,一寸一寸,像是在刻意挑戰她的神經。
南灣抿了抿唇,低聲催促,“你。。。。。。你快一點。”
耳邊響起低啞愉悅的笑聲,“好,我快一點。”
隨著那癢癢的感覺結束在後頸,南灣的身體被男人按著肩轉了過去,沒有高跟鞋,她就只到他下顎的位置。
她沒有說話,他也沒有。
那灼灼人的目光讓室內的溫度越升越高,還有這令人緊張的安靜,都讓她覺得不自在。
低著頭,手指拉了拉冗長的裙襬,“挺好的,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我換下來吧。”
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和白色婚紗相映並無絲毫遜色的雪白肌膚,隱約可見的柔軟,在燈光下泛著迷人光澤的精緻鎖骨,以及。。。。。。緋色的臉龐,都盡數落進慕瑾桓的眼裡。
薄唇輕啟,嗓音低沉,“急什麼,時間還早。”
南灣心裡悄無聲息的翻了個白眼,確實不晚,可她是要早起的人好不好。
“那我明天不是還得去加班的嗎?”
慕瑾桓逼近一步,大掌從女人圓潤的肩頭滑到腰間,緩而慢的摩挲著,“想睡覺也不是不行,得先把欠的債還了。”
這樣暗示意味如此明顯的話,南灣根本不需要反應時間,“你的荷爾蒙太旺盛了。”
生理期不能做,可他沒幹看著。
除了第一次,之後那兩次通通都是招呼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都要做到盡情盡興才肯放她睡覺。
難道,以前他都沒有找過女人嗎?
“那誰讓我娶了你了呢。”
說話之間,溫熱的唇已經貼了上去,從那櫻紅的唇瓣,到下顎的弧線,再到修長的天鵝頸,寸寸啃食。。。。。。
這種事上,男人一旦來了興致,她就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意識還在,察覺到他的動作之後,紅著臉提醒,“這是婚紗,婚紗!婚紗!”
其它的衣服也就算了,婚紗這樣薄的布料經得住多大的力氣?
難道,後天拍婚紗照的時候要重新換一件嗎?
慕瑾桓低咒了一聲,用了僅存的耐心將那件礙事的婚紗從女人身上剝下來。
掛好。
轉身,將從床上爬下地的人重新拽到身下,嗓音是暗啞的,“你乖一點。”
屁股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南灣愣了好久才回過神,臉色漲得通紅,兩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洗澡!”
推在胸膛上的阻力讓慕瑾桓抬起頭,唇舌從女人的鎖骨處撤離,皺著眉問,“你怎麼這麼多事兒?”
很明顯,他是極度不悅的。
這個男人不是有潔癖的嗎?她沒洗澡沒刷牙都親的下去,簡直是重新定義了‘潔癖’這兩個字。
“為了婚姻和諧著想,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
慕瑾桓凝著那張欠收拾的臉,太陽穴跳的更厲害了。
兩秒鐘後,撈起身下的人,大步往浴室裡走去。
如果南灣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一定不會有這麼不成熟的想法,她寧願得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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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
慕瑾桓靠在床頭,手裡拿著吹風機吹著女人溼漉漉的長髮,臉上是饜足後的慵懶。
看著那顆後腦勺,薄唇是上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