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進臥室的。
“開車,不喝。”
霍亦寒翻了個白眼,轉了物件,“那嫂子我敬你一杯?”
這一聲‘嫂子’來的太突然,讓南灣的胳膊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還有往其他地方蔓延的趨勢。
抬眼,正好跌入對面男人深邃的眼眸裡。
他這樣淡漠疏離的性子,卻和霍亦寒是朋友,倒是挺出人意料的。
移開視線,目光落在面前的小碗裡,白嫩的手指捏著湯勺的尾端,慢慢地攪動著碗裡的湯,“白天,不喝酒。”
霍亦寒覺得自己心裡被連續紮了兩刀,像是端著火盆卻走進了小池塘,火苗噗嗤一聲全部熄滅。
這倆人簡直是沒意思極了,還好遇到對方可以湊一對,不會一個人孤獨終老。
翹起的長腿放平,手臂搭上許墨一的肩膀,面無表情的問,“那大兄弟咱倆乾一杯?”
許墨一放下了筷子,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冷漠,“兩杯吧。”
這頓飯後面的氛圍,怎麼形容呢。。。。。。。
看著是坐在一桌的,但似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季節。
許墨一總是時不時的瞪過去一眼,偶爾恰好撞上慕瑾桓的視線,張了張嘴,一肚子的話卻怎麼也沒辦法開口。
只好低下頭,筷子夾著什麼就往嘴裡塞什麼,就算是吃到最討厭的薑片,也咬著牙吞了下去。
而霍亦寒完全沒把昨晚的宿醉放在心上,喝完一杯,再來一杯,難得的沒有說一句話,俊臉上也沒有了那痞痞的笑,低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瑾桓和南灣是一切如常,就彷彿並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一般。
“我明天要出差。”
南灣先是低低的應了聲,“哦,”隨後又補了四個字,“一路平安。”
慕瑾桓放下茶杯,夾了些她動得多的蔬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裡,“司機留給你,下班後,把重要的東西搬到北岸別墅。”
南灣手裡的動作頓了頓,而後輕輕笑著說,“不著急吧。”
慕瑾桓俊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薄唇輕啟,“夜長夢多。”
綠茶的清新被香濃酒精味蓋住,鼻息前彌散著酒香,沒有碰酒的南灣覺得腦袋有些昏沉。
“那今晚我回去收拾收拾。”
她說完這句話後,就感覺到兩道視線落在了臉上。
取了紙巾擦了擦嘴角,抬手將碎髮勾在耳後。
手肘撐在桌面,掌心託著下巴,清淡的眉眼劃開了淺淺的笑意,“東西不多,明天下班再收拾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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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廳裡走出來後,許墨一和霍亦寒走在後面。
看著那兩人上了車,霍亦寒雙手插在口袋裡,用胳膊肘不輕不重地撞了撞身邊的人,嗤笑道,“以後,咱倆也算是八竿子遠的親戚了。”
許墨一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誰跟你是親戚。”
霍亦寒邁開長腿,不緊不慢的走在她身後,“哎,有人可能是想自己打車回去了。”
聞言,許墨一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
霍亦寒勾了勾唇,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低頭湊到她耳邊,刻意拉長了音調,“不對,沒帶錢也沒帶手機的人,只能用兩條腿走了,嘖嘖嘖,這寒天冷地的。。。。。。”
許墨一眼明手快地抱住了他的胳膊,臉上漾出討好的笑,“霍大哥,小女子錯了,您別跟我計較。。。。。。”
作勢要撥開八爪魚一樣的女人,散發出矜貴疏離的氣勢,“你是哪位,不認識,一邊待著去。”
司機見他們過來,連忙下車,提前開啟了車後座的門。
許墨一趁機往裡鑽,結果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