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您的行為已經影響到我的客人用餐,請您適可而止。”
紅唇女雙臂環在胸前,眼神像刀子一樣射向他身後的白若書,“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吧,我要投訴她!”
老闆從容淡定的說,“我這座小廟,供不起您這尊大佛,請您換一家吧。”
“他們是客人,我難道不是?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
老闆臉色未變,手臂禮貌的指向大門的方向,“這邊請。”
那些愛搞事情的學生也開始附和。
紅唇女成為眾矢之中,冷冷的哼了一聲,“走著瞧!”
扭著水蛇腰走出了餐廳。
老闆不甚在意,先給用餐的顧客道完歉之後,再安撫了白若書幾句,就回到了櫃檯。
鬧劇結束,南灣的視線還落在那個方向。
慕瑾桓把錢夾裡的卡遞給服務員,目光淡淡地掃過不遠處的年輕女孩,而後落在南灣的側臉上,“認識?”
南灣收回視線,眉眼之間沒有什麼波動,“是我嫂子病人的家屬,見過幾次。”
七八歲的男孩子,正是在操場上和夥伴嬉戲打鬧的年紀,而那個笑起來如同誤落凡間的天使的孩子,卻只能躺在病床上。
等待配型成功的心臟,或者。。。。。。死亡。
結完賬後,慕瑾桓起身,將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掛在手臂上,邁步走到南灣身邊,“不早了,走吧。”
南灣點頭,拿好東西后,站了起來。
白若書擦完桌子,正準備去清洗抹布,抬頭就看見了並排著走來的那對男女。
握著抹布的手指不自覺的攥緊,眼眸裡藏著侷促和不安,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南醫生,你也在這裡吃飯嗎?我都沒用注意到。”
只隔著兩步遠的距離。
南灣抬手撥了撥頭髮,將那半張臉擋住,彎唇笑著,“我們坐在角落裡,沒注意到很正常,剛剛去了洗手間,也是出來的時候才看到你。”
慕瑾桓看向身側的人,黑眸裡隱匿的柔和,極淡。
白若書鬆了一口氣,女生去洗手間,少說也要好幾分鐘的,而且南醫生看她的目光並沒有任何異樣,應該。。。。。。沒有看到之前的那場鬧劇吧。
南醫生身旁的慕瑾桓,沉穩淡漠,那雙眸幽深莫測,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溫和清潤,似乎也只是表象而已。
和那個男人毫不掩飾的邪魅陰戾,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型別。
“很晚了,南醫生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南灣點了點頭,“你忙。”
然後挽住男人的手臂,對他說,“我們走吧。”
慕瑾桓應了一個音節,“嗯。”
直到那兩道身影消失在視線,白若書依然怔在原地,是若有所思的模樣。
直到老闆叫她去幫忙清賬,她才回過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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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岸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十一點了。
洗漱完過後,南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給那半張臉塗抹著藥膏,隨口問著,“你最近會出差嗎?”
慕瑾桓看著電腦裡的郵件,頭也沒抬,“怎麼了?”
南灣抹好藥膏以後,將挽起的長髮放了下來,走出浴室,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抿了抿唇,“那個。。。。。。我生理期可能就是這兩天,即使再小心,也瞞不了四五天那麼久,所以想先回我自己的公寓住著。”
如果他出差的話,理由就很好找了。
可如果不用出差,還挺難辦的。
“沒有這個必要。”
南灣將換下來的衣服放進籃子裡後,開啟衣櫃的門,找了件乾淨的睡衣,放在床尾,“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