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傷心的模樣,他只能看著,做不了什麼。
溫和只是表象,淡漠才是真實,“關於淮安為什麼厭惡你,你是真的不知道麼?”
聞言,林初臉上笑意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但很快恢復正常。
‘厭惡’這個詞,比‘討厭’還要扎心窩子。
她如果知道陸淮安為什麼厭惡她,早就自我反省,把那些他厭惡的東西全部剔除。
脫臼的手腕已經養好了,可以繼續帶著自己私心跟陸淮安配的情侶款手錶,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擺弄著,閒適的問,“我真的不知道,所以你是準備告訴我嗎?如果……”
“叩叩!”
林初的話還沒說完,車窗就被人在外面大力敲著。
她本能的往左側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