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丁似乎很不爽真一也能和昭信會面,倒是謙和相當彬彬有禮地解釋道:“小早川先生是代表沃爾夫小姐來的,順便說一句,非官方的談話越多,你能夠掌握的線索也越多,不是嗎?”
會面室的門被開啟的瞬間,真一幾乎是屏住呼吸走進去的,他很緊張,甚至於將椅子拉出來的手腕都在輕輕顫抖。他將胳膊放在桌子上,望向端坐在對面的昭信。
對方神色沒有絲毫的疲態,目光一如平常,真一甚至有一種自己是在參與商務洽談的錯覺。一旁的謙和已經開始例行公事,昭信也有條不紊地回答著他的問題,除了雙眼停留在真一的臉頰上絲毫沒有挪動的跡象。
謙和將記錄本關上,看了看一旁的真一道:“好吧,現在是小早川先生的時間了。”
“你承認那些貨物是你的,為什麼?”也許他知道那個答案,但是他總是不想去相信,因為如果那個答案是真的,他將不知道用什麼去回報眼前男子的付出。
第一次瓦倫丁驚訝著發現西園寺改變了坐姿,他側過頭去,讓玻璃窗外的人看不見他的表情,他的手掌撐著下頜,腦後的黑色髮絲垂過肩膀,優雅的讓人嘆息。
“我想很想念立野高中附近的關東煮。”他的目光柔和,安撫著真一緊張的心緒。
“什麼?”現在這個時候,還提不相關的關東煮做什麼?
“因為味道很好。”昭信的聲音很輕,眼睛緩緩閉了起來,眉目之間有幾分疲憊,卻更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當中,“你想一下……櫻花還在開,風只要撥弄一下,那些花瓣就全部掉下來了。
三、四月份還是有些冷,如果手裡能有一個紙杯撐著熱乎乎的關東煮,然後你的同伴對你說‘關東煮不會破壞你的優雅’……”
真一愣在那裡,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自己都記不清楚曾經說過什麼,為什麼昭信還記得呢?
“最好你的那個同伴會把腦袋伸過來,將那些小丸子吹涼……”
真一別過頭去,眼睛有些發酸,“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現在排除萬難,買一張飛機票飛回東京,你也不一定還能品嚐到你想要的那個味道。所以,不要再為那個味道費盡周章了,根本不值得。”
“味道從來都不會改變,變的只有品嚐的心境罷了。”昭信側目,嘴角輕輕陷了下去。
“你該換換口味了,西園寺先生。”
“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口味,不過與其聽見小早川先生勸告我換換口味,我寧願你對我說點別的什麼。”
“你會沒事嗎?”真一的嗓子已經開始哽咽。
“當然會。”
“那麼謝謝你。”真一站了起來,伸手握住昭信的手指,那明晃晃的手銬讓他的眼睛發疼。迅速鬆開昭信的手,真一將會面室的門開啟,大步走了出去。
謙和拍了拍昭信的肩膀,也跟著走了出去。
瓦倫丁上前拽住真一,有些急迫的問道:“關東煮是不是代表你們的走 私活動?櫻花又代表什麼?換品味的意思又是什麼?”
真一一把甩開瓦倫丁,瞪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這位國際刑警先生,我不知道您有什麼樣的妄想症!我現在懷疑你把兩大財團的主席牽扯進來是不是也是因為你那‘世界充滿黑色交易’的妄想!”
瓦倫丁還想拉住真一,卻沒想到對方忽然按住他的肩胛,指尖的力度疼得他幾乎失去反抗,猛地一陣迴旋,他的胳膊便被按到了身後,臉撞在牆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有多餘的時間去妄想,我更希望你找出到底是誰把那批貨物藏進‘黑色淑女’!”真一猛地甩開手,瓦倫丁吃痛地抱住肩膀,喘著氣看著真一的背影。
謙和夾著檔案從他身邊走過,“你已經給日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