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出一副恭敬狀。
盧魁在朱一銘進門以後,眼睛的餘光就一直瞄著對方。他雖然從對方的恭敬裡面看出幾分疑惑,但卻沒有他最怕看見的慌亂或是不安。這樣一來的話,他也就放了一大半的心了。次他在和對方談話的時候,就隱晦地暗示了兩句,但現在看來效果似乎很一般,要不然的話,他也不用如此費心了。
五分鐘以後,盧魁把手的檔案放了下來,兩眼直直地看著朱一銘。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心裡雖覺得有幾分慌亂,但表面卻沒有絲毫表示出來,他沒有絲毫退縮,迎著對方的眼神,望了過去。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著小眼,足有三、五分鐘之久。盧魁看了對方的表現,總算放下了心。作為一個位者,他很清楚,在官場混的,如果真有什麼問題的話,在這個時候,絕對沒有膽量和級如此對視的。
盧魁挪了挪屁股,把身子坐正,衝著朱一銘故意冷冷地說道:“坐,下去了幾天,好像長本事了呀!”
朱一銘沒有沒摸清對方這麼說的用意,所以並沒有急著回答,只是規矩地坐在了椅子面。此時,他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慌亂之感,因為對方說“下去了幾天”。這顯然是指他去寶新區的這段日子,這樣一來的話,他自然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這段時間,他可是中規中矩,一心撲在督查面,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沒做,就連和談昕約會,都沒顧得。
盧魁見朱一銘聽了他的這話還能沉得住氣,心裡暗暗點了點頭,這一方面說明,那件事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另一方面也說明,朱一銘還是有一定承受力的,要不然的話,他不會有如此淡定的表現。
盧魁心裡已經基本有數了,也就沒必要再兜圈子了。他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封信來,啪的一聲甩在辦公桌,然後冷冷地說道:“你自己看看,一大早我就收到這樣一份厚禮,你還真給我長臉呀!”
朱一銘瞥了一眼桌的信封,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昨天還想到這封信的,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應該要有反應了。今天被吳天誠和盧魁連著兩個電話給搞蒙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總算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看了盧魁一眼,笑著說道:“盧叔呀,你可嚇死我了,原來是為了這事呀,呵呵,你要早說的話,我就不用瞎擔這個心了。”
“哦,你知道這信裡寫的是什麼?”盧魁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好奇地問道。
唐浩成搞的這個舉報信,朱一銘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在別人跟前,他也許還要藏著掖著一點,但是在盧魁跟前,就沒那必要了。他決定直接和盤托出,這樣一來的話,盧魁不但不會責怪他,甚至還有能多幾分欣賞之意。
要問在官場什麼最重要,十有**的人會選擇加官進爵。這看去沒有任何問題,都說不想做元帥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但別忘了在成為元帥之前,你得先把士兵給好好地做下去。也就是說,你在加官進爵之前,一定要站穩腳跟,保住眼前的位置,那樣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朱一銘聽了盧魁的話以後,假意思索了一番,然後認真地說道:“盧叔,你猜得沒錯,我知道這封信裡寫的是什麼,我還知道里面有兩張照片,是我和一位女士的。對了,您也一定也認識那位女士,我沒說錯?”
盧魁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真的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怎麼會知道信中的內容的,他能說得如此清楚、明白,絕對不是瞎蒙的。盧魁看了朱一銘兩眼,沒有出聲,他靜待對方的解釋。
朱一銘看了盧魁的表現,略作沉吟,就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只不過隱去了最先透露給他這個訊息的談昕的姓名。
盧魁聽了這話以後,注視著朱一銘好一會,見對方的目光沒有任何躲閃,他才緩緩地問道:“你和這個唐浩成之間有矛